四周的人,有透着书生气摇头吟诗的,有风流倜傥往不远处的女游客张望的,
“仁书兄,难得来我们这边,来了却怎么如此心不在焉的?还是这意境不够好?才女不够俏?”一人端着杯盏嬉笑着过来,杯盏里的香味却不是茶香,而是清淡的菊花酒香。
“荆合兄,知道仁书兄难得来这边,你还消遣他做什么。”旁边一人听见,也转过身,手上却是枝刚刚用一文钱从花童手里买的菊花。
“仁书兄,莫不是还在为前夫人的事不开心?那样不知好歹的女子,不值得你牵挂不舍的,听说新夫人端庄贤惠,还主动的给你添了俩个美人儿,真真是羡煞旁人了。”
“就是,就是,仁书兄身有功名,家世又好,还一表人才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心生暗恋。仁书兄若是那风流之人,身边早就妻妾成群了。”最先开口的
被安慰着的人,听着这些话,似乎没有因为有人帮着自己说话,理解自己而感到欣慰。不但没有感激的回应,相反的,眉头还轻皱了起来。
见他如此,那两位顿时觉得没趣,很默契的转身又去桌案那边看人作画去了。
“神气什么啊。”一人低声的嘀咕。
“谁让人家有本事,当知府的岳丈被贬官,立马就换了一个做将军的岳丈。”
“嘘,你们小点声,这样的人,最是得罪不得的。”一旁有人看不惯的小声议论,也有胆小怕事的好心提醒。
被议论的却原来是榆林镇的曹诚,字仁书!
“爷,咱回吧,这里也实在是无趣的很。”耳朵很尖的连城,听着有人如此难听的议论自己主子,可是这样的场合又不好与人理论争吵,就小声的劝着。
心想,榆林镇那边才子诗会上的,可是比这里的有教养多了!
曹诚似乎没听见,目光缓缓的往四周望去,不远处,也有三三两两的女子在赏菊花。偏偏,就是没有那个人儿的身影。他也叫人时常的过来打探的,回去几乎都是同一个说法,说她闭门不出,甚至连大姐家都不曾去过一回。
进主子没有回应,连城心里又忍不住的慌起来,生怕主子今个来,再有别的打算。
连城脸上的神情,都落入曹诚眼中,他倒不怕让这小子为难,怕只怕给那个人儿招惹麻烦。罢了,既然她安分的那么呆着,也是好的。曹诚心里叹息着,拿定主意后回身跟几个熟识的打过招呼,就领着连城下山去了。
今个这日子,上山来的都兴高采烈的,唯独自家主子郁郁寡欢的,连城心里真的跟着难过。可是,自己只是个下人,除了该有的忠心以外,还能帮到主子什么呢?
从上山到下山,路上都有女子频频给曹诚秋波暗送。虽然脸上围着面巾,但是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只可惜,曹诚心不在此,再美的秋景,盛开的各色菊花、窈窕的美女、他根本就无心欣赏。
心里面只是想着,自己究竟算什么?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或者自己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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