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一起去吧,和你开玩笑呢,我陈先灵是那种丢下兄弟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如果是也就不会跟我来我老家了,不过我还是故意狠狠的点了几下头,说:“你再重复一次你刚才说的话试试。”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县令吸口气道,“干掉他,我在后面给你掠阵敲鼓!”
“次奥,前面一句呢。”
“冲吧!骚年!”
“再前面句!”
“打蛇要打。”县令说到这突然顿了下来,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说,“打蛇要打七寸处?”
“次奥!就是这句。打蛇要打七寸处!”我脑袋灵光一闪,肯定的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我转念一想,问道:“可蛇的七寸在哪?”
“笨啊,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县令说完就掏出手机,要说他的手机就是好,在这山里还能有网络,可惜了我那 络,看来该换换了。
县令捣鼓一阵,说:“度娘说在距离蛇头七寸的地方,头的背面。”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因为黄山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
我对黄山说:“叔,你每次半夜头疼的时候,身体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
我刚说完,就明显看到他的身子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蹲下身子捡起刚才的树枝,在泥地上写了长长的一行字:“平时没有,但每到月圆,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变成蛇身,但我的手脚却还在,只是身体发生变化,全身都不受控制。”
县令在旁边为了缓解心情,开起玩笑说:“那条蛇能孵蛋,肯定是个女的,叔,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你了啊。”
“咳咳!”我咳嗽两声,面前这位好歹也是我叔叔辈儿的,实在是有些不适宜开这种玩笑,县令说完后,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闭口不说。
不过他的这句话,到却是起到了些缓解情绪的作用,让气氛没有在那么紧张,我的小腿都没有抖那么厉害了。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感觉腿发抖还站着,实在有点累,干脆也蹲下去,黄山就距离我十厘米不到,我蹲下去就闻到一股子腥味儿,有些刺鼻,我盯着地上的字看了会儿,说:“明天才是农历的十四,虽然不是十五,但也是月圆之夜,明晚我们这个时候还到这里来,到时候我帮你!”
黄山抬起头,黑帽子下,我可以感觉到那双小小的蛇眼镜似乎在盯着我看,他好像想感谢我,可奈何又说不出话,最后只好冲我和县令点点头,站起身飞快的退走了。
一股冷风划过我和县令的面庞,黄山消失在了黑暗中。
“就这么让他走了?”县令看着前面漆黑的山林问我。
“不然呢。”我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七寸,我大概看了一下,他的七寸处就是心脏,如果我们现在攻击七寸,恐怕就直接把我叔给搞死了,等到明晚再来吧,顺便可以回去准备点儿东西。”
县令点点头,我叹口气说:“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搞定,何爷可真是,这么坑我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