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围一下子就多出了几百上千的魔兵,一个个身材高大、面容丑陋、衣衫褴褛,甚至是衣不蔽体。
他们的手里举着自制的武器,一根木棒捆着一块石头,但是在魔族手中,以他们的大力,这也算是杀伤性武器了。玄日看着他们面目狰狞的样子,一下子就萎了,转过头,不想在多看他们一眼。
他们中领头的是一个魔将,安然不知道为何这里会出现魔将,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会镇守在小城池之中,而不是做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见到他们一时间没有动手,安然走上前去,“各位无缘无故,为何拦我等去路?”
那名魔将哈哈一笑,“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不要看都这么小,献上去统领大人肯定喜欢。你们几个,乖乖的投降,献上你们的财物,还可以留你们一条性命。”
安然估算了一下己方的战斗力,“是吗?我劝你还是早点告诉我们,不然的话,待会我就不会这么好言好语了。”
那魔将一听,“小的们,上,男的杀掉,女的留下。不,打残他们,性命都留着,男人的话,我们大人用不上,还可以送给别人呢。”
这话一说完,他们还没上,天行和玄日早就冲了上去,把他们当什么了,货物吗?这是安然第一次看到天行的剑法,这是她从小神域的典藏室找出来的,当年她离开小神域,鬼使神差的就带上了这本书。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徒弟会选择成为剑修。
这套剑法只有九招,叫孤独九式,每一式都是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天行在之前只修炼了剑招,却很少于人对敌,因此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生涩异常,不时地就会受伤。但是魔兵源源不断的冲了过来,根本不给他疗伤的机会。
慢慢的,他的剑招便逐渐熟悉了起来,各式之间的转换不再生涩,如同磨损老旧的机器一般。而是圆润了起来,一举一动开始变得如同行云流水。
安然护着心儿和玄雨小白,就算是天行和玄日受伤,她没有出手帮助他们。玄雨有些胆怯的看着面前的战斗,心儿则是一脸兴奋。至于玄日,他呆立在一边,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搞清楚状况,心儿看着他,好奇的问道,“玄兴哥哥,你为什么不上?”
玄兴他一脸的痛苦与挣扎,“我是魔族的人啊,我下不了手,不想同类相残。”
“是吗?可是他们要杀天行哥哥和师父他们,你还要看着,如果不是我们有本事,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玄日哥哥非要那时候才舍得动手吗?我听凰舞姐姐说,从小都是他们负责照顾你,现在你就因为那几个坏人,就要放弃他们吗?任凭他们受伤流血?”
玄日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静静的看着场间,他一向尊敬的大师兄现在是顾此失彼,八方来袭,他的修为只有五花之境,甚至还受到魔界规则的压制,只能靠着高超的剑法苦苦支撑着。
而从小一直鬼灵精怪,陪着他调皮捣蛋的玄日师兄,现在已经现出了原形,他满身的鲜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要知道玄日师兄从小到大一直有洁癖,从来不碰那些脏的血腥的东西,衣服见不得一点脏污,因为这个,他还经常被师父训斥,他却振振有词,屡教不改,让师父很是头疼。师父教给玄日的第一个法术就是净衣术,从此师父才摆脱了每天洗衣服的命运。而现在,那个场中满身鲜血的人是他的师兄吗?
玄兴心下为难着,这是他第一次回到魔族,踏上这片土地,刚刚感知到这片土地对他的召唤,却又面临着来自同族的杀机。他下不了手,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他才注意到有一个魔兵突破了天行和玄日的防御,攻入到了他这里,而他在发呆之中,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疼痛蓦然的将他惊醒,是啊,他这是在做什么,他讲他们当做同族,可是在他们眼中他只是猎物。
不管怎么样,他们先对他动了手,他飞起一脚,踹飞了自己面前的魔兵,大吼一声,“老子不管了,竟然敢打我,我师父都舍不得揍我。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看我不把你们杀个干净。”说完就撤回了防御圈,套上巴蛇给的铠甲,倒也是威风凛凛。
安然笑了笑,玄日大笑一声,“师弟,来得好。今日我们师兄弟齐心,杀个干净。”玄日你们杀气这么重,真的好吗?
“把那个魔将留着,我有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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