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会的,我相信以祝大姐的心xing,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而放弃和氏璧,若等师妃暄选好了明主,拿它去送人,可就没你们yin癸派没什么事了。”
祝玉妍没有答他的话,指着禅院后方的一个铜殿道:“这座铜殿是了空和尚闭关修禅的地方,据本尊观察,和氏璧应该就放在那里。”
郑榭道:“yin后准备今晚就动手。”
祝玉妍道:“莫非郑王还认为师妃暄会选你做明主吗?”
郑榭道:“为什么不呢?”
祝玉妍冷笑道:“师妃暄知道了你跟婠儿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将和氏璧再交给你。”
郑榭道:“不会是你告诉她的吧。你们算计我,难怪师妃暄说你们yin险狡诈,冷漠无情。算了,此事郑某也占了便宜,暂且不跟你们计较。现在怎么动手,谁去引开了空和尚?”
祝玉妍道:“想要拿到和氏璧并不难,但和氏璧乃天下最神秘的瑰宝,有诡异莫测的能量,郑王有办法带着它离开吗?”
“没有。”
郑榭可不认为自己有逆天的气运和小强的机缘,能够让和氏璧主动帮助他。
祝玉妍道:“那便请郑王去引开了空和尚。”
郑榭盯着她看了一阵,无奈地叹口气,从屋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了空大师安在?郑某听说大师禅功高深莫测,不胜向往,特来讨教一番。”
声音远远地传开,震得塔楼上的大钟都嗡嗡作响。
在他说话的时候,祝玉妍已经消失不见。
寺院中立刻沸腾起来,数百僧众列队向郑榭的方向包围过来,有四位一看便知武功不凡的僧人站在zhong yāng,其中一人说道:“贫僧不嗔乃本寺四大护法金刚之首,不知郑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郑王恕罪。”
郑榭轻睨他一眼,道:“废话少说,了空和尚呢?”
不嗔宣声佛号,道:“宗主已经弃武修禅,业有数十年未与人动手,这次却是不能如郑王所愿了。”
郑榭哼道:“那就是不给本王面子,休怪本王拆了你这座破庙。”
一声冷哼,一道雄厚有力的声音响起:“郑王若是善意拜访,本寺自然好生招待。但郑王若是来闹事,那便休怪不痴降魔杖下无情。”
郑榭道:“既然你们说我是闹事,那本王就闹给你们看。”
说着从殿宇上一跃而下,脚掌向不痴踏去!
“哈!”
不痴将半丈高的降魔杖抡得哗哗做响,僧袍像吹气般彭胀鼓起,接着将禅杖向上挥出。
“嘭!”
郑榭如流星般直落下来,脚尖jing准地点在禅杖顶上,一道气劲交击声响起。
不痴双手猛地将禅杖松开,如受被人当胸擂了一锤似的咚咚后退,双掌上的皮肤炸裂开,鲜血逸出。
降魔杖哧的一声插进地面,只留下小半截还露在地表上。
郑榭站在禅杖顶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一周,道:“了空和尚若再不露面,休怪本王出手不留情。”
一位护法金刚低沉地道:“想见宗主,先过了不贪这一关再说。”
说着话,已经挥动禅杖往郑榭双腿扫来。
郑榭的身形骤然下降,将降魔杖踩进地面,跟着张手向禅杖抓去。
“哗啦啦!”
杖端的铜环颤动,降魔杖已经被郑榭握在手中。
不贪双手握着禅杖另一端全力摧动禅功。
“撒手!”
郑榭暴喝一声,单手将禅杖抡了起来。不贪像是粘在禅杖上一样,也被他带动起来,在空中转了匝,重重地砸在地上。
“今ri,本王要大开杀戒!”
郑榭柱着降魔杖,杀气凛冽地说道。
“当!”
这时,一道悠悠的钟声响起。
僧人分开一条道路,一位四十来岁模样的和尚左手托着一顶铜钟走了进来。
“阿弥陀佛。”寺僧齐声宣声佛号。
郑榭双眼微眯,说道:“你便是了空和尚?”
“当!”
了空轻击铜钟以做回答。
“你来的正好,先接郑某一杖!”
郑榭大笑一声,抡起禅杖向了空当头砸去。
了空面sè沉稳,不喜不怒,左手托着铜钟迎上了降魔杖。
“当!”
禅杖击钟,却传来一道闷响声,如在人心底敲响,离得稍近的僧人顿时捧住胸口,脸sè变得铁青。
郑榭和了空同时后退了一步。
若是单论内力,这位已经返老还童的大和尚只怕还在三大宗师之上。
郑榭眸光大亮,说道:“好,再接我一击!”
就在此时,两人却同时变sè,皆因他们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神秘的能量从禅院后方传来。
旋即,那股能量凭空消失。
郑榭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似真心为他们着想一般:“禅院好像出事了,大师赶快去看看吧。郑某就不打扰各位了,再见!”
说罢,他倒shè而出,须臾间便没入了夜s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