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本座若是说不呢?”任我行大笑道。
“阿弥陀佛。”方证宣声佛号。
冲虚说道:“方证大师乃是有德高僧,四大皆空。老道却是六根未净,任教主若是不肯,少不得也只好向先生请教几招了。”
任我行道:“说到底,还不是要手下见真章。冲虚牛鼻子,本座听说过你,武当山在你手里倒是起色不少。”
冲虚道:“能得任教主这番称赞,老道于有荣焉。”
任我行大笑道:“两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冲虚道:“方证大师清净无为,若非为了江湖苍生,也不会陪老道来走这一趟。任先生只需胜过贫道手中之剑,我二人便立刻打道回府。””
“好,好。百闻不如一见,本座先前倒是小窥你了。”任我行听到冲虚所言,不仅没有庆幸,神色反倒更显凝重。“张三丰创下太极剑法,冠绝天下,不知道老道士能有几分火侯。”
“任先生一试便知。”冲虚打一揖,说道。
任我行不敢轻敌,一出手,便将吸星**运到极致。
……
郑榭将解药给众人服下,掌门继任大典便匆匆结束,众人散去。
厢房中,任盈盈三女运功化开解药,内力迅速恢复。
郑榭说道:“盈盈,感觉如何?”
任盈盈长吐口气,嫣然一笑,道:“内力恢复了七八分,已经无碍。”
郑榭道:“那便好。”
忽然,房外传来一道匆匆的脚步声,有一人慌忙地说道:“属下有要事求见圣姑、副教主。”
“什么事?”任盈盈扬声问道。
那人道:“禀圣姑,左冷禅带人偷袭黑木崖,教主闻讯赶回,半路却遇到了武当掌教和少林方仗,他们现在已经动起手来。”
“什么!”三女惊呼道。
刘菁和曲非烟听到了左冷禅的消息,激动不已。
任盈盈自是为担心任我行的安危,伸手抄起长剑,便出门而去。
郑榭也穿门而出,对两女道:“我先赶去,你们随后再来。”
“嗯。””
……
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冲虚道长已得太极剑法的其中三味,长剑在其手中似行云流水,每出一剑都稳稳划出一个弧线,攻中有防,防中有攻,在招式上,已立于不败之地。
任我行连攻数招,见根本奈何不得他,只好以力破法,暴喝道:“吸、星、大、法!”
冲虚道长荡剑迎上。
嘭!
一道沉闷的暴击声响起。
任我行双手将长剑夹住,长笑道:“牛鼻子上当上,吸星**!”
一股霸道的吸劲自长剑上传来,冲虚根本脱手不得,只觉自己内力如山洪是倾泄而出,心中暗叫不妙,急忙固守本心,运起太极心法,如封似闭,将气机稳住。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动。
任我行大叫道:“我看你这牛鼻子能守到何时,吸!”
久守必漏。
冲虚的脸色时青时白。
“阿弥陀佛。”方证宣声佛号,抬掌一击,轰在长剑之上,将吸星**打断。
任我行和冲虚被气劲反震,齐齐后退。
“牛鼻子输了。”任我行道。
冲虚长吐口气,将暴燥的内息强行压下,道:“不错,是老道输了。”
任我行转向方证,道:“老和尚也要动手吗?”
通过刚才那一掌,方证方丈的功力可见一斑,任我行心中暗道:“老和尚果然名不虚传,佛门神通只怕未必在自己之下。”
方证双手合什在胸前,道:“阿弥陀佛,冲虚道长先前已经说过,老衲自不会食言。贫僧只有一言相劝,吸星神功虽然不凡,但却非正道,其中隐患想必任先生已有察觉,望教主好自为之。”
任我行暗暗佩服,这老和尚只通过刚才一战,便看出了吸星**的几分门道,确实不凡。他说道:“本座自有应对之法,不劳老和尚**心。两位请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方证宣声佛号,侧身站到道旁,让开山径。
任我行径自走过,复行数里,便看到左冷禅带着几位嵩山太保拦在路中央。
“果然如此,端地好算计。”任我行道。
“任我行,方证方丈的冲虚道长是方外之士,不屑与你为难,左某与你却是正邪有别,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没有什么道义好讲。”左冷禅冷冷说道。
任我行道:“左冷禅,阴险狡诈之徒,你若讲道义,只怕说出来,天下也没人肯信。”
“休要多言,大魔头,今曰便是你授首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