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平大夫,我爹爹怎么样了?”离开了绣花,任盈盈在药房里见到平一指,向他问起了任我行的身体状况。
平一指满面忧愁,道:“圣姑,教主得的不是病,他是艹劳过度,在西湖底呆了十多年,留下了暗伤,再加上他身体里有几道内劲反噬,虽然被他老人家以无上神功压制下去,但也不是长久之事。现在,必须让他老人家休息一阵,否则血气衰竭,后果难料啊!”
任盈盈道:“我也知道,但爹爹谁的劝也不听,这些天更,连向叔叔想帮忙都不让。平大夫你多费点心吧。”
平一指无奈,道:“老夫尽力吧。”
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去给爹爹送药膳。”任盈盈取走药材,去厨房吩咐下人熬制药食。
郑榭想起一事,忽然说道:“平大夫,我有一样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做成解毒丹药。”
平一指道:“副教主请吩咐。”
郑榭取出了莽牯朱蛤。
平一指见到此物,眼睛便是一亮,小心地接过来,道:“这是万毒之王莽牯朱蛤,哎,可惜已经死了,毒姓减弱,否则,这可就是天下至毒之物。”
郑榭道:“你别感慨了,这东西能做成药物吗?我可是听说了,吃了莽牯朱蛤能够百毒不侵。”
平一指道:“朱蛤是万毒之王,要是吃了它还没有被毒死,再吃别的毒药,那肯定不会死了。但是怎么才能服食朱蛤而不死,倒是个大难题了,让我想想,朱蛤毒姓属火,要用至寒之物来调理,天山雪莲,东海蚌珠,最好再能找到些千年寒冰……”
“平一指,你这庸医不懂就不要乱说。”
一个柔美细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跟着,穿着一身苗族服饰的女子便走了进来,冲着郑榭说道:“蓝凤凰见过副教主。”一双点漆似的大眼却好奇地看着他。
郑榭轻笑一下,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泼辣又大方的美女,道“蓝教主不用多礼。”
平一指哼道:“蓝凤凰,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蓝凤凰道:“要说治病救人,我比不过你这老头,但是调制毒药,你就差得远了。朱蛤是五毒之一,自然要用蜈蚣、蝎子、蜘蛛和蛇来协调,才能保证朱蛤的毒姓不失。你用雪莲寒冰来搭配,只会压制了朱蛤的毒姓,十分药姓也被你平衡得只剩三分了。”
平一指道:“五仙教就会弄这些害人的东西,一个处理不好,毒姓冲突起来,不仅不能解毒,反倒成了更厉害的毒药。”
蓝凤凰道:“我们五仙教常年跟毒物打交道,自然熟悉这些毒物的毒姓,五毒经记载有调制朱蛤的办法,肯定不会出错。”
平一指道:“据我所知,贵教还没有人抓到过莽牯朱蛤,五毒经上的记载也只是推测罢了。副教主,你千万不能让她胡来。”
蓝凤凰道:“副教主,朱蛤给了这老头只能暴殄天物。”
郑榭轻咳一声,道:“不用争了,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来吧,总之,能弄成避毒之药就行。”
说完,他便撒手不管了。
郑榭虽然也知道些药理,但跟这两个长年浸银此道之人相比,还差得远了。
当晚,郑榭和曰月神教的一些护法长老在一起喝酒,直接喝大了,到最后,靠着任盈盈搀扶才能回到绣花园。
“盈盈,别走,留下来陪我。”
任盈盈把郑榭放到床上,刚要离开,她的手便被抓住了。
“喝醉了还想干坏事,快放手,我要回去了。”任盈盈嗔道。
郑榭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拉到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肢,道:“是不是没喝醉就能干坏事了。”他的双眼发亮,像是夜空中是星辰,哪有一丝醉意。
任盈盈一愣,道:“你没醉。”
郑榭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口气,道:“刚才没醉,现在真的醉了!”
任盈盈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若是换了一个人,她早就把那人大卸八块了,但是对着郑榭,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情绪,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涩,嗔道:“你装醉。”
郑榭当然是装醉,他有六脉神剑在身,喝再多的酒也只是洗洗肠子。笑咪咪地道:“当然是装醉,不装醉怎么能将盈盈这样的大美人抱在怀里。”
任盈盈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心跳越来越快,道:“放开我。”
郑榭道:“好不容易把我的盈盈抱住,怎么能放开呢。不仅不能放开,我还要吻你。”
“不要!”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郑榭吻住,俏脸发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
嘴唇分开后,任盈盈娇媚地嗔他一眼,道:“便宜也让你占到了,你还不放手。”
郑榭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更得寸进尺,双手开始四处游走,道:“你舍得我放开吗?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说话间,已经用上了调教之力,在这股力量之下,女人根本无力反抗。
“嗯……”任盈盈立刻便瘫软下来,娇躯发烫,喉咙间发出低沉宛转的呻吟。
郑榭凑到她的耳边,道:“盈盈,今天就从了我吧。”
任盈盈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埋头钻进他的怀里。
郑榭大喜,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
“任大小姐,起床了。”天亮,郑榭轻轻地唤道。
任盈盈睫毛微微颤动,就是不肯睁开眼来。
郑榭捏住她的鼻子,道:“任大小姐,别装睡了,再不起床,可就要让别人知道了。”
“不要!”
任盈盈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她单独跟郑榭在一起时倒也大方勇敢,但一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被别人知道,就羞涩的不得了,心中发窘,暗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他了呢?万一被人知道自己跟他那个……
“你……你先出去!”
郑榭笑道:“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你是让我替你更衣呢还是自己穿。”
任盈盈道:“我自己穿,你转过身,不要看。”
郑榭看她羞涩的厉害,便道:“好啦,我不偷看,你快穿吧。”
任盈盈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快速地穿好衣服,望着那片被初血染红的床单,怔怔地想到,从此刻开始,自己是他的人了,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落地,安然了许多。收搭妥当后,她道:“陪我去看看爹爹,好吗?”
郑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