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家今天已经准备跟姓全的恶人同归于尽,幸得大侠出现,将那恶贼斩杀,妾身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大侠……”
郑榭道:“谁说我把他杀了。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而已!”
“……”
康敏差点崩溃,他都想杀你了,你竟然不杀他。这么一来,刚才说的话,他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口中赞道:“大侠仁慈,不杀他也好,以帮规处置。”
“那就随你了。”郑榭耸耸肩,又道:“不过,现在咱们还是讨论一下你该怎么报答我才是。”
“大侠想要什么,只要妾身有的,全都可以交给大侠。”康敏的声音软洋洋的,说不出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但看她的表情和神色,却没有一点做作,好像全是出于自然,十分真诚。
这真是一个清纯与妩媚并存的尤物,将柔字发挥到了极点。
郑榭笑道:“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康敏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双手抱胸,叫道:“你说什么!”
被她双手一挤,两只小兔子差点从抹胸里跳了出来,露出了小半圆弧,更显勾人。
“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郑榭忽然冷笑起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孝衣,用力一扯,衣袍便被他撕了开,露出了粉嫩的玉臂香肩。
“不要,不要这样!”康敏惊呼道。
郑榭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肚兜也扯开,伸出右手按在她柔软的圆球上用力的揉捏着。
有人主动献身送碧草,咱也抹不开面子不收。
郑榭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对付美人计,他通常的做法都是将美人推倒,把计还回去。
特别是康敏这样的女人,他做起来更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记女都值得可怜,康敏却连记都不如,对付这样的女人,再无情也不为过。
郑榭的双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康敏惊呼一声,叫道:“不要,不要这样,咱们回房里……”
“搔货,把爷的火撩起来了,现在还装纯洁,给爷趴好!”
郑榭伸手一推,把她按到桌几上,另一手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康敏咯咯地娇笑起来,扭动小腰,媚声道:“大爷,您不要这么粗鲁嘛。”很多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色鬼,但她偏偏与之相反,最不怕的就是色鬼。
郑榭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说道:“贱人,老实点,把腿张开。”
俏不俏,三分孝,康敏本就是艳媚入骨的女人,再加上这一身缟素,更添几分妖娆。这让郑榭更加激动,像野蛮人一样,粗暴地插了进去。
“唔……”
康敏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呼,腻声道:“都说一曰夫妻百曰恩,奴家现在还不知道郎君怎么称呼呢。”
郑榭又给她一巴掌,道:“千万别叫我郎君,你还不佩!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以后再找我报仇。”
康敏娇呼着,喘息着,道:“奴家……怎么会……这么想……”
郑榭把她调转过来,举起她的双腿,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活命吧,屁股摇起来,把爷伺候爽了,就饶你一命,否则,你就跟马大元团聚去吧!”
康敏也摸不清这人的姓格,只好使出浑身解术来讨好他,渐渐的,快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忘记了这么做的初衷,只知道拼命地迎合。
灵堂中,男女剧烈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唱响了**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