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是别瞎打听的好,多事的人总是活不长的……”李氏不愧是历经风雨的女人,在亲手斩了自己儿子双手后,竟还能保持平静。
“可是,若是有人问起小人,小人总的有个像样的理由应付吧?”老郎中十分为难的说道。
“你对外就说少爷手上染了一种不治奇毒,必须斩去双手才能解毒就行了。好了,不要浪费时间,快给芹儿止血吧,若是再晚耽误了救人,我可饶不了你。”李氏面色阴沉的说道。
闫阆中素知李氏的手段,此时哪敢多话,立刻开始为昏迷的刘芹包扎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米为义带着两名衡山弟子毫无征兆的来到李氏的院落之外。
“弟子米为义,特来拜见师母。”他的声音尚在外面,人却已经到了院内。
“夫人,我,我拦不住他……”一个丫鬟焦急说道。
“哦?原来是为义啊,你近来可是新任掌门跟前的大红人,我可是好久没看到你的身影了。想当初你师父还在的时候,你可是三天两头往这院里跑的。哎,新人换旧人,这人情可就不在了。此时已临近傍晚,我也快休息了,若是你没甚么重要的事,我可就不奉陪了。”李氏淡定的走出厅外,瞪了那丫鬟一眼,随即这般语带讥讽的说道。
“弟子此番过来确有要事,只因郑为先等四位原内府管事忽然被人举报贪没财物,经过弟子连番审问,终于确定此事属于事实。而且最为蹊跷的是,这四位管事都一口咬定是受您的指使。”
“不过师娘放心,在下是不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可是为了衡山派今后的发展,为义不得不提前来跟师母说一声,此事张掌门已经亲自过问。若是明曰之前,这些被贪没的私产没有全部上交上去的话,这件事恐怕就不好办了……米某话已至此,就此告辞了。”
米为义的话像重锤一般的轰在李氏身上,让她不得不连退三步。说完这话后,他随即向面色登时惨白如纸的李氏鞠了一躬,便利落转身出了院门。
“米为义此人倒是忠义两全,聪慧过人,若是这不孝子刘芹能有其一半的能力,我何愁大事不成!”
不知过了多久,李氏才魂不守舍的踱步进入厅堂,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蛋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张扬,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我一定要让你体会到,拿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李氏声音阴沉之极的说道。
与此同时,她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刷刷的写了起来。过了半晌后,便招来一位小厮,并对其吩咐道:“去,赶快把这封信连夜送到县丞张大人府上。”
……
张扬双手放在水下,牢牢的捂住那不该在女人身上长的东西,生怕被曲非烟发现。
“那个,曲妹妹,你帮我搓背好不好?”张扬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好,你先是很暴力的把人家丢进浴池,接下来又故意掉进池子里,溅了那么多的水在人家眼睛里,还想让人家给你搓背,想得倒美。就算是搓背,也该你替我搓才是……”曲非烟嘟起小嘴,卖萌般的说道。
“啊……我替你搓背?不行不行!”本来搓背的话,张扬倒是不介意,可就怕搓背的时候,下面的多出的东西会被曲非烟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不行,我偏要你给我搓背……”这话说完,曲非烟竟是忽而背向着他,倒在了他身体上。
“你……你干甚么?”张扬正想用手将她推开,可是她的速度更快。
“哦……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吞吞吐吐的了……”曲非烟像是发现大秘密一样的恍然大悟道。
“你,你发现甚么了?”张扬睁大双眼的惊恐说道。
“哼,难怪你刚才怪怪的,原来是一个人在这里偷偷的夹棍子。现在见者有份,你可别想独吞……”说着这话时,曲非烟的身躯已开始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