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田某以后不再搔扰仪琳师父而已,直说好了。只要你轻功胜过于我,我答应就是,何必弄这些无聊的誓言?”
仪琳一听这话,脸色不由自主的更加红润起来,心中更觉得暖暖的,好不舒服。
“怎么,田兄若是不敢赌的话,就说一声,我带着仪琳离开就是了。免得田兄输了之后,从此便多了一位见面就要磕头的干妈。”张扬笑道。
田伯光瞧见张扬如此淡定,而且这赌约又如此苛刻,一时间犹豫不定。
可若是这般让张扬走了,又不甘心,在一番权衡之下,终究忍不住想看看张扬吹嘘的绝世轻功到底是怎么样的,于是便道:“赌就赌,谁怕谁,输赢还不一定呢!”
“好,咱们这就立下誓言。我张亮今天与田伯光比试轻功,若是输了就得认仪琳师妹为干妈,见面都得跪拜磕九个响头,磕到头破血流为止。而且,终身不得对她做出任何违逆之事。若违此誓,必定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张扬率先信誓旦旦的说着,反正他也不是张亮,到时候就算输了也不必执行誓言。
“我田伯光今曰与张亮比轻功……必定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见张扬发过誓,田伯光也依葫芦画瓢的立了誓言,却并不知道被张扬给坑了。
“好了,这就开始吧!咱们这就去找一条宽阔的官道,就比在赛程一里内,看谁先到,你看怎么样?”田伯光急切说道。
张扬故作不屑道:“何必找官道,这里就可以比啊!”
田伯光四目眺望,却没看到合适的场地,最后只能将目光定格在前方的小路上,皱眉道:“前面那条路如此狭窄,怎么能用来比轻功?你不会是想要中途溜走吧?”
“谁说我会逃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张扬这般卖关子的说了句之后,便在原地转了一圈。只见三人刚才的斗剑之处有一块山腰平地,差不多三丈宽度。
张扬便手拿长剑,慢慢悠悠的朝那块平地走去。等到了那里后,又在地上来回的踱了几步,便忽然剑尖向下的开始在地上捣鼓起来。
约莫一分钟,他便用剑尖在地上划出一大一小的两个圆圈来。
只见大的圆圈约莫三丈,小的仅有两丈半左右。
张扬指着这两个圆圈围成的圆环,对田伯光道:“咱们就在圆环里面比赛,你敢不敢?”
田伯光皱起眉头,看着张扬指着的宽度仅有三尺左右的圆环部分,不由嗤笑道:“这算什么意思,那里面根本容不下两人并肩站立,如何分出胜负?”
张扬道:“不用你我都站在同一处,只需你我站在圆环的对立面,不得走出圆环,然后沿着圆周朝着同一个方向追逐,谁先追到对方的后背,谁就胜出。怎么样,你敢不敢比?”
张扬之所以要用在三丈大小的圆环中这样的奇特比赛方式,是因他的四象步法最适合在三丈范围内活动。若是论直线的速度,他根本不用比,肯定输给田伯光。
可若是在三丈范围内绕圈,他的四象步法可就能发挥最大的优势,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田伯光不是傻子,当然对张扬的伎俩看出一二,正在犹豫间,只听张扬带着嘲讽的说道:“仪琳,咱们走吧,我早说过了,田伯光是不敢跟我比轻功的。”
田伯光一听,虽知道这是张扬故意激将,可还是忍不住脑袋一热的就说道:“谁说老子不敢跟你比了,来就来,你以为你就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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