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江岸

这还是第一艘船，会不会不妥？”

    “姑姑，面湖规矩，上尊父母之命，下听媒妁之言，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过江。”

    “雪松，你果然孝顺。人言，生子当如马都懂，我看应改成：有父当如西门庆，娶妻当娶小龙女。雪松，你说我的话有道理吗？”

    “姑姑所言极是，愿姑姑早日与姑父结为连理枝。”

    “你。。。。”

    这时，船已到近前。青衣女子面向前方，与小龙女目视方向垂直，像是自言自语，“前程往事春花酒，笑看今朝不归人。”

    雪松急忙与船家搭话，“请这位姑娘慢行，我们愿意搭船，还请行个方便。”

    女子：“开门迎客，岂有不做生意的道理。我沿墨水江行船，你们是今天第一单生意，刚才还以为你们是小情侣在此旅游，未敢打扰。”

    小龙女：“有劳大姐姐了。我们一共四个人，家翁家婆在后面。”

    女子：“不妨事，我们等等他们。你们吃板刀面还是混沌面？”

    小龙女和雪松两个人的面湖经历都短，不知此话有何奇怪，就拱手回答：“悉听尊便。”

    过江，吃面，一路无话。

    夜晚，起风了。他给胡丽掖好被子，把雪松的枕头放平，拿出丝袜套在头上。从这里到小船漂去的地方，目测有3公里。他使出草上飞的功夫，半只香烟的工夫已经到了码头。

    风很大，吹得码头上几只小船在墨水江中摇曳。江边几棵粗壮的柳树，其中一棵上挂着红灯笼，里面的蜡烛被风吹得几近熄灭。灯笼下坐着一位女子，正是白天行船的青衣女子，她在灯笼下看着书，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蓝色外氅，就连里面的衣服也随风抖动。

    灯笼里的蜡烛，每当快要被风吹灭，女子就用体内阳气给蜡烛助燃。女子身后，站立着四名锦衣卫打扮的人，其中一人正与女子说话。

    “您已经在此寻江半年，可遇到有缘人？”

    女子并为搭话，还在看书。约么一盏茶工夫，女子合上书，对四个人说，“我不会放弃，你们跟着我受苦了，随时可以离开，我不怪你们。”

    四名锦衣卫正要答话，突然，从左前方射来一排竹箭。女子推开四名锦衣卫，迎了上去，扬起外氅把竹箭收了。然后，厉声喝问，“是谁这么不守江湖规矩？！敢暗箭伤人？”

    没有人回答女子的问话，旋即，几名黑衣人从树林中串出来，蒙着脸，手持明晃晃的长刀，把女子围了起来。四名锦衣卫，也拔出绣春刀，指着蒙面人，喝问：“大胆贼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天空中一声长啸，一只硕大的牛头鹰出现在夜空中。此鹰是宇宙一级保护动物，牛头硕大，鹰身短小，但飞行速度很快。牛头鹰落在对峙双方中间，从它身上跳下一人，也是锦衣卫打扮，她身手敏捷，刀法纯熟，只用几个回合就结果了那些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