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这屋里还有一个人,而且是直直地盯着你的,就觉得很是不舒服。装睡失败,只好又侧过脑袋,想要和他聊天打发时间。
突然想到一件事,立时急急问道:“我未向馆主请假!今天有我的曲子呢!”
他脸色一缓,说道:“姑娘放心,我们已经向馆主言明情况了。”
“我们?”我一顿,“你们有多少人?在屋外?”
“现下已经都撤了。”
我缓了缓问道:“昨天晚上是你们点的熏香吧!”
刚刚缓和的脸色立刻又是布满紧张,他似是一沉心才道:“是!若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怎么见谅?”我有意愠怒道,“你们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想着见谅?”
他一愣,不知说些什么,我哈哈一笑,捉弄成功,于是才道:“是他让的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不再像是发怒的样子,于是轻松一口气道:“不,不是将军。不瞒姑娘,将军只急吩咐让我们找一个人,我们根据线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姑娘,本想直接、直接挟了您,可将军曾说姑娘性子烈,万万不能相逼,到时只怕姑娘伤了自己。况且我们在拂音馆的时候,知道了姑娘身子不好,有心疾。就更不敢用硬方法了,只道入了夜,用、用熏香的方法让姑娘沉睡,然后再、再送至将军府中。”
我“哦”了一声,现下明白过来事情的原委了,想了想又问道:“你们昨夜进屋时知道了我在屋子里藏起来了吧。”
他点点头道:“是。其实。。我们是想让姑娘自己出来的。将军本不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姑娘,大晚上的,我们也不敢扰了将军,可是不曾想您和我们僵了一夜。再这样拖着,只怕又要生什么乱子,我们思来想去,还是去报告了将军。只是。。”
我笑道:“看你愁的,只是什么?”
他苦笑了一声:“只是将军虽未对我们发怒,但看情形,我们还是报告晚了。而且。。姑娘如下这样子,只怕我等。。”
我打断他,问道:“他会罚你们吗?怎么个罚法?”
面前的人立即摇头道:“跟着将军行军打仗的人再大的惩罚何曾怕过。只是,将军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才最让我们万般愧疚。”
我看他沉重的样子也有些恻然,便有意转开话题,问道:“那个当铺的小伙计就是随着你们寻人的吗?”
他顿时一笑,道:“是啊!那小子现在正到处给人说和将军有交情呢!”
我也是一笑,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正了正色:“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将军让当铺掌柜领了那小子过来,仔细询问的。那小子也说不清话,只说是一个小伙子来当东西的。将军告诉我们说您有可能入乐馆,所以让我门留意雍城的各大乐馆和入乐户的情况。我们也是在您入乐。。入乐户之后才查到拂音馆的。当铺那厮没见过姑娘。。现下的样子,只怕我们见了也不能认出来。”
我把事情串起来,细细思索着,他突然笑道:“只一件事,那厮说给了姑娘五十文,连我都看到了将军脸上的寒气,他还缺根筋似得口口声声道只值五十文!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是将军的物什,那货也真是往刀刃上撞。”
我想到伙计说“只值五十文”的样子,也不禁笑了出来。
脚不觉一动,又是一阵痛,他看到我的样子,急急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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