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那个人,他嘿嘿一笑,连连道歉,然后侧身便走了。
我微微疑惑,觉得哪里不对,一抬手腕,完了!钱袋不见了!迅速回头追他,对方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前几天刚夸过你们秦国的!
眼睛一闭,顿时觉得无力极了,只好找了个墙角蹲坐下来,细细想着怎么办。
难道自己饿的头昏脑胀可是因为没有钱只能先找工作吗?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我看了看正前面的客栈,实在不愿意多走路,那便在这里试一试运气吧。
我想着就走了进去。虽然初二店铺已经开张,但毕竟是年初,相对于街上的熙熙攘攘,这里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散落在店内吃饭。
伙计跑过来问我是不是要歇脚。我冲他笑笑,独自走到账台前,冲管账的说:“你们这里要账房吗?”
伙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吃饭的几人也都看过来。管账的抬头深深地盯了我一眼,问道:“我是干什么的?不要!”
这时从里面赶来一个人,腆着大肚子,匆匆出来一看:“要!怎么不要!”顺手就给了账房一巴掌。然后打量着我:“怎么,小兄弟想做账房?”
我抿了抿嘴,点点头。
“账房不好做啊,小哥可识字?”
我刚想回答“认识”,可猛地想到,这里是秦国啊!秦篆我如何识得?
他一看我的模样,心里就有了底,然后笑道:“这管账不识字可不行!”
那旁边的管账的立时放松般的一笑,他的饭碗解除了危机。
我心下焦虑,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在这里,我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我看着街上的行人,觉得好陌生,几天前刚到这里时,或许因为人少,或许因为抱着“大哥一定在这里”的信念,觉得雍城还算亲切,可是现在,一张张陌生的西部人的面孔,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我细细想着,虽然如今我迫切需要一份工作,但是工作不是一下子就找的到的,所以现下最重要的是吃些东西,然后找工作。那么吃饭的钱呢?这是一个死循环。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那个别在腰间的红珊瑚坠子。
到处打听了一下,终于找到了当铺。
我把坠子放在台上,隔着木栏小窗道:“我想把这个。。当掉。”
里面的伙计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了坠子,细细观察着,随后摇摇头:“小哥,你这坠子当不了多少钱啊!”
我猜着他定然这么说,于是只问道:“那值多少钱?”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我说道:“百文钱,这是最多的了。”然后把坠子伸到我面前,“你看这坠子,虽是珊瑚所制,但。。”
“我以后能不能来赎?”我打断他的话,有些担心地说道。
果然如预想中的一样,他的脸立刻皱起没来,眼睛也转了转,故作为难的样子:“哎呀!原来你是暂寄在这里呀,那就要另算了,刨去暂管的费用,就只剩五十文。而且再来赎时,价格也会提升。”
我叹了一口气,抿抿嘴:“好吧,只要您给我留着。”
再次回到大街上时,我掂了掂沉甸甸的五十文,从里面拿出一文,仔细把剩下的系好,紧紧地攥着。
一文钱两个白饼,我欣喜地捧着刚到手还冒着热气的饼刚准备咬上去时,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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