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用这般的?王爷这下定是以为你真对刘宛凝做了什么!”陈宣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他深知柳越对胭脂还存有情意,即便是方才他震怒至极,对她也同样保留着一份温存。
陈宣认为,柳越怒的不过是因为他在这里!
“没有什么关系!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何况来说,不是你做的,凭什么要你默认。我不能让你为我背这个黑锅。今日在铭岳轩,我的确打了她!”胭脂说完,唇角却是微微一笑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冷意。
“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承担吗?”他声音温和,如二月的春风,将胭脂冰冷彻骨的心渐渐包围住。
胭脂回头,嫣然一笑道:“胭脂谢谢陈公子的心意。只是胭脂不想让你在这场风波中受到无辜的伤害。胭脂有胭脂的想法,还望公子成全。”她垂膝,恭敬的行了一礼。她乌沉沉的一双眸子似有一把火炬,火光盈彻整双原本波澜无惊的眸子。
“如此也甚好,我也愿意见到你如此这般样子。”陈宣应道,回望了这空旷萧瑟的绣房道:“走吧,我们早些回去。碧儿和轻罗定是还等着你呢。这些东西明日一早我派两个小厮前来打扫而来便好。”
胭脂点了点头,不知怎地,觉得身体疲劳道了极致,心中也蒙上了一层灰影。
月上中天,露出了皎洁的一点白色。似轻纱一般悬在半空,空旷的官道上只听得见嗒嗒疾驰的马蹄声。那骏马疾驰飞跃过官道,只在车后剩下扬尘而起的灰尘。
柳越早就有准备,特意多准备了一辆马车。如今,前面这辆领路的马车中只剩下六儿和柳越。从出了铭岳轩开始,柳越的脸色就极为难看,铁青着一张脸,抱手坐在马车的最里侧,微眯着脸,似在想着什么事情。
“王爷。”六儿小心的唤上一声,唯恐惹恼了柳越。但见他微微张开了眼,似乎正等着六儿问话。六儿才松了口气问道:“刘家小姐,是朝哪里送呢?若是这会儿送回去刘府,只怕是……”六儿的担心的确是有原因的,刘家定是早就知道柳越已经赶去铭岳轩了,若是自己接了刘宛凝,还要往刘府送去,未免会觉得这王爷也太不近人情了。
“就送回去,送回王府去。”他生意透着无耐,十二分的心烦。想着方才在铭岳轩时,陈宣立在她身后的模样,倒真是像极了一对璧人。陈宣可以再她身边一直保护着她,可他呢?他什么都做不了。
出了刘宛凝的事,说实话,他心中是愤怒的。在柳越心中,胭脂是纯洁善良的女子,断然不会做出什么打人骂人的事。但见她今天这般凶狠的模样,与平常有着极大的不同。
加上陈宣,若是真的打了刘宛凝,只怕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刘家必定要找上门去讨个说法。到时定会牵扯到胭脂!一想到这里,胸口的那团火气硬生生的憋在胸口,气息都有些急促起来。
这样叫他如何不生气!
“王爷,王爷。”六儿又唤上几声,柳越才渐渐回过神来。六儿拉开帘子,道:“王爷,到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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