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刘宛凝脱口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教训我的丫头。”
胭脂不由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没有其他话好说。刘小姐还请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间屋子!”胭脂只觉太阳穴在隐隐作痛,见着眼前的人心慌意乱,不想在多说一句。
“滚出去?”刘宛凝神色故作镇定,声音却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慕容胭脂,你可是要给我记清楚了。你竟让我滚,你哪来的胆子让我滚?”
胭脂本就已经是精疲力竭,听了刘宛凝的话漫不经心的回道:“凭的就是你不敢对我怎样?难道不是吗?”
刘宛凝起的浑身发颤:“我不敢?竟然敢说我不敢?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狐媚子。”回头便命了身后的墨染道:“去传杖来,看我不打死你这狐媚子。看我教教她认得这府上现在是谁说了算。看看这时候王爷还救得了你不?”
墨染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刘宛凝的腿道:“小姐可不要打草惊蛇。如今这狐媚子依旧还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恐怕是你我二人性命不保。”
“左一个王爷,右一个王爷。我就是要今天治治这女人,看她以后还敢跟我狂。”刘宛凝此刻正是在火头上,听墨染一说,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抬起一脚朝墨染胸口而去。她今日就是要给慕容胭脂点苦头尝尝,省的以后出了其他幺蛾子事。今儿个就是要让她记住,让她一辈子都记住。
回身拿了身后跟着的刘家小厮手中的木杖,亲自执了在手中。胭脂却是毫不在意,转了身去看窗外的茫茫夜色,像是一点都不怕。只是那木杖挥起来时的风将她耳边的碎发吹了起来她身子才不由得一抖。
“呵,你也知道害怕。“话一落,那木杖便是携了一阵子阴风直往她身上而去。木杖是精选的枣木而做,遇雨不腐,一杖下去极易伤及筋骨。加上执杖的人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声闷响重重的击下,胭脂已是被痛的满头大汗,却是一声不吭。
刘宛凝见此也治不了这女人,心中更是不欢喜,抬了胭脂的下巴冷笑道:“怎么样,是因为你皮太厚了吗?竟是连木杖都对你毫发无损。”
胭脂唇色渐白,并不言语,目光却是越过刘宛凝的肩头径直望向她的身后。刘宛凝尚且不知,正欲开口再说话,身侧的墨染已经急急的跪了下去。刘宛凝心中一沉,蓦然回首,果然,但见那一袭黑色的云锦迎风飞扬。王爷负手而立,六儿随侍在左右,身后跟着数十位侍卫竟是寂静无声。
这么多人,竟是毫无声响,更甚于不知是何时站在了的身后。事出仓促,来不及多想照旧是行礼道:“王爷吉祥。”
“吉祥……”柳越却是反复说着这话。
身旁的六儿连忙给刘宛凝使眼色,奈何她却是看也不看。她几步上前问道:“不过就是一商家之女,为何会闹得王爷如此动怒气,怕是值不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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