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人于客栈之中缠绵悱恻,累了便紧紧抱在一起说些悄悄话,而一待洪凌波痛感稍减,体力回复,萧遥便又提枪上马,纵横驰骋,直到天边铅云微凝,苍穹间华光隐现之时,两人才疲惫地相偎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请搜索八 一 中 文 网,更 新 最 快的 站!)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萧遥才慢慢醒了过来。他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洪凌波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萧遥奇怪地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洪凌波笑而不答,却依然巧笑倩兮地望着他。萧遥见窗外天光大亮,耳听得外面的街道上人声鼎沸,似已到了正午时分,便俯身亲吻了一下洪凌波的额头后,温柔地说道:“娘子,太阳晒屁股了,咱们起床吧。”
洪凌波听到萧遥叫自己为“娘子”时心中一喜,但同时又不自觉地想到昨晚自己破瓜之时,从身体上传来的那种仿佛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之感后,心中又是一忧。她其实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但经过昨夜的那番激战后,此刻只感觉私密之处疼痛难当,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此刻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刚想坐起身来,双臂却忽然一软,又无力地倒了下去。躺在床上,她略带无奈地说道:“不成,我浑身上下还是十分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坐起身来。”
萧遥见她此刻有气无力,周身柔若无骨,心中登时明白了过来,恐怕是自己昨晚太过用力,伤到了洪凌波。一想到这里,他赶忙关切地问道:“娘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是很疼吗?”
洪凌波听了这话,突然娇羞地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不碍事,你先起来吧,让我再躺下休息一会,想来再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对于这种事情,萧遥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并不清楚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缓解洪凌波的痛苦,因此挠了一会头后,还是自己穿好了衣服,走下了床去。他一下床,便照顾洪凌波在床上简单地洗漱后,又端来了饭菜,一口口地喂她吃下。洪凌波坐在床上,柔婉温和地望着萧遥;而萧遥用汤匙每舀一勺粥,自己都要先细心地吹一吹,等不那么烫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喂到洪凌波的嘴里。其间,两人虽无多言语,但各自心中所包含的深情厚意,却都已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吃过午饭后,萧遥本来打算下午便即启程,跟洪凌波接着往嘉兴赶去,但由于洪凌波的身体依然十分虚弱,别说骑马赶路,就连下床在地上走几步路也是十分吃力,因此萧遥便决定将启程的日期推后两日,先让洪凌波在这进贤客栈之中养好了身体再说。看着洪凌波原本清婉俏丽的面孔,此时却因为疼痛和疲惫而显得异常憔悴,满面病容,萧遥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后再不能像昨夜那般毫无节制,为所欲为了。
到了下午,因为要照顾洪凌波,萧遥便放弃了外出练剑的打算,转而在房间中练起了练起了冰魄银针的暗器法门来。他临行之前曾从李莫愁处学得了这抛掷银针之法,但由于暗器一道牵扯的诀窍和奥秘纷繁复杂,且对使用者本身的内功修为有着不低的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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