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男人狠狠瞪了许仙一眼,却自觉不是许仙的对手,便连一句狠话都不留,扶着地上的同伴就走出去。那一眼委实让吴玉莲心惊肉跳,看那人一出门,赶紧对许仙道:“许大哥,你可惹了祸了!”
许仙拍拍她的香肩,笑道:“放心吧,两个流氓而已!”
吴玉莲如何能放心,简直是急的团团转,道:“你不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他们是那个什么什么帮来着,好多人呢!”她也是听旁人说,话到嘴边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帮来了。
“漕帮?”
吴玉莲拍手笑道:“是啊,是啊,就是漕帮!”只喜了一半,又落下了脸道:“你快跑吧!他一定是叫人去了。”推着许仙就要让他快跑。
许仙道:“你别推我啊,我走了你怎么办。”
吴玉莲拿出勇气,毅然道:“我留在这里,首着店。”而后拉下脸来,苦道:“要不,我也跑吧!”
许仙一阵好笑,却见她匆忙到柜里收拾银钱,一副准备外逃的模样。却被许仙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吗?我还同他们的副帮主吃过酒呢!”
吴玉莲早从老爹那里知道许仙好“吹牛”,哪里肯信他,却被许仙硬拉着坐下。就在争执之间,便闻街上鸡飞狗跳,还有人叫喊着“把后门也堵住,别让这小子跑了。”
许仙暗道:“好快!”
吴玉莲脸色一白道:“这可完了。”
许仙道:“放心吧,我有办法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吴玉莲桃腮挂着几滴晶泪,拉着他的手,带着哭腔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危机关头也顾不得男女之妨了。
许仙挣开她的手,道:“我去和他们讲道理。”言罢就出门去了。
走出门外,却见门口已然围了劲装汉子十几个,围观群众几百个,开大会一般的哄哄作响。
许仙不禁感叹,漕帮虽快,快不过群众也。
他一出现,群众一阵哗然,前面的怕打架波及自己要往后退,后面的想看热闹要挤进去,到处都是“别挤,别挤啊!”“挤你妈的x啊!”“后面死全家。”的声音。
倒把漕帮的声音压了下去。
漕帮为首那人,上前正欲喝骂,却忽然觉得许仙有些眼熟,揉揉眼睛道:“你是许公子?”原来当曰许仙坐船来时,漕帮曾召这些小头目在岸上摆开架势,搞了个仪仗出来,其中正有他一个。
许仙道:“小的是姓许,公子就不敢当了,咱们进去说话吧!”说着话一展手臂。
小头目更加确定,心里就打起退堂鼓,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方才听闻收保护费的手下遭遇“暴力抗费”,那种义愤填膺的劲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口心气儿一泄,浑身就有些发软。
这时只听一声娇喝,吴玉莲拿着扫把奔出来将许仙护在身后,“你们不许欺负人。”声音柔柔没有半分威慑力,而且泪水弄污了脂粉,脸上便有些好笑。人群又是一阵哄闹声。
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不认得的许仙,却认得她。
关心的道:“玉莲,快过来,莫让他们伤了你。”取笑的道:“玉莲妹妹,那莫不是你相好的吧!”威胁的道:“小六子,你敢动吴家丫头一个指头,你媳妇生娃别来找我。”听声音还是个产婆。
许仙微微有些感动,将她拉过一边,又冲那小头目,笑道:“进去说吧!”
然后在吴玉莲惊讶的目光中,那个小头目就真的跟着许仙进了屋,那十几个手下再不晓事也知道是踢到铁板了。
具许仙了解,漕帮在苏州地面的风评并不差。毕竟是大本营的所在,若真是整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那才真是不可思议。
进屋,许仙请那头目坐下,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同他一说,那小头目的脸色就更差了,这与他听到的那个版本显然有很大的差距。却还是道:“许公子放心,我一定调查清楚。”
便将那挨打的手下叫进来,那黄衣男子捂着肿起老高的腮帮子,面容委屈。
小头目将许仙的话复述了一遍,问道:“是不是这样?”见他支支唔唔答不上来,一脚将他踢在地上,厉声的哦:“那你还敢跟我叫屈,你这是犯了帮规的知道吗?”
任何一个组织的存在都少不了纪律,组织结构越大,对纪律的要求就越高。大至国家,就有了法律。不然组织就之不成为组织,而只是一盘散沙。
一提帮规那人立刻白了脸,向着吴玉莲哀求道:“吴小姐,我喝了两斤马尿才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这次吧!”若真按帮规行事,怕是少不得几根手指。
小头目也道:“许公子,您就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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