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包含了他想要灌输给大家的答案,但是所有翻看了这份报纸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他们会认为记者夏尔和他们一样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们比那位采访过女皇陛下的夏尔记者先生,先一步想到了答案。
这是经过他们努力得到的结果,也是真理,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果实”。这种结果其实更具有排他性,因为“参与”和“掌握”带给人们的“控制感”远远的高于别人灌输给他们的东西。
当别人都在告诉你,屎其实只是闻着臭,但吃起来香的时候,也许你认为的确是这样,它闻着很臭,但吃起来很香,甚至你觉得就是如此。
但有一天有人问你,为什么你不亲自去尝一尝呢?
于是在亲自尝试(参与)的过程中,得到了结果(果实),并且整个过程是由你自己完成的(掌握),那么这就是真理——屎不仅闻着臭,吃起来也臭,还很恶心。
当人们掌握了这种真理之后就会有一种“全世界只有我特么才知道的真相”这样自豪骄傲的情绪,至于之前人们灌输给他们的,受到舆论影响形成群聚效应的意识,就会很自然的溃散,因为这些内容缺少让他们上面所述的重要因素。
舆论的风潮开始产生变化,有人开始流传一些有关于珍娜不那么守妇道的流言,其中有几位透露出这种秘密的人,恰恰就是之前说阿尔佛雷德说要杀死珍娜的那些邻居。
从“我亲眼看见过珍娜夫人用手指挑了一下邮递员的下巴”到“她经常光着身子在花园里走来走去”,只用了一张报纸和阅读一张报纸的时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珍娜女士的律师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情妇,“其实这些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我必须知道,珍娜夫人,在你嫁给阿尔佛雷德先生之前,你和……这位先生认识吗?”
珍娜的眼神有些慌乱,她看向了其他的地方,不敢直视律师的眼睛,就在她张嘴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律师用很严厉的声音呵斥了一句,“我不希望你说谎,你必须告诉我事实!”
在律师的眼神的逼视下,她点了点头,“我们以前是同学,但是我发誓,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这样……”,说着她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加大了声音,话中的底气也更强了一些,“但是我发誓,那两个孩子都是阿尔的!”
律师脑子里都嗡嗡的,他转身走向了窗户边上,双手插进了头发里狠狠的挠着头皮,他感觉自己一脚踩进泥坑里了。
不管珍娜和她的情夫以前是什么关系,都已经不那么重要的,重要的这份报纸既然敢这么报道,就说明对方一定有一些确切的证据,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放出来,就是不给他们准备的机会。
离第一场庭辩还有五天……不,四天时间,他们一定会在最后的一天或者倒数第二天把证据放出来,这样就足以动摇这段时间舆论带来的影响,并且把陪审团拉拢到阿尔佛雷德那边去。
那么现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律师先生的问题,其实也是阿尔佛雷德先生的问题,此时的他屁颠颠的坐在他的书房里,他正对面的夏尔正在享受着悠闲时光。
他坐在巨大的圆顶玻璃窗后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品着最少一千块钱一磅的咖啡,一边看着阿尔佛雷德先生书柜中的藏书,这就是生活!
“他们会怎么做,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