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下,这才知道昨天有人看到他跟着一个陌生人进了胡同便再也没有出来。”
谢玉棠沉默片刻,道:“昨曰一晚已经足够此人祭炼完毕上清一气雷符以及混元金砖,关于此人的一切行动就此停止,那几个小混混你立刻去处理掉。”
壮汉张口欲言又止,掉头离去。
谢玉棠静静地坐在暗处,清晨的阳光从他身前掠过,在她身上透下淡淡的阴影,将她雪白的脸蛋隐藏在了阴影当中。
内室外忽然有人敲门,谢玉棠怔了一怔,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习惯姓的笑容,打开门时,却是前台的侍女。
侍女见到门打开,便道:“昨天那个外乡人又来了,说是有事情找您。”
谢玉棠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你带他去侧屋,让他稍等我几息,我马上就到。”
侍女应声离去,谢玉棠回到内室,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古朴的铁盒,打了开来。铁盒中静静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玉佩色做翠绿,蕴含着无限的生机,似乎能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上面似地。
谢玉棠犹豫了下,伸出两根手指拈起玉佩上穿着的银链,将玉佩挂在胸前,藏在两座高峰中间,随即换了身翠绿色的薄裙,将傲人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了出来,这才对着镜子略微整理了下妆容,笑了一笑,向外走去。
叶长生正施施然坐在一张椅子上,目光在房间里扫来扫去,不时摇摇头,似乎在表示对房中陈设的不屑。
谢玉棠柳腰款摆,带着一阵香风走到叶长生旁边,格格娇笑道:“叶道友今天来还是要买法宝吗?”
叶长生却是顾左右而言他,用力抽了抽鼻子,赞道:“谢道友真是天生丽质,让人一见之下,便即心难自持啊。”
谢玉棠雪白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一抹羞红,微微低下头去,娇滴滴地道:“叶道友过奖了,小妹蒲柳之姿,哪堪叶道友如此称赞。”
叶长生心中暗骂狐狸精,嘴上却道:“谢道友太自谦了,想必这渡边镇有很多人想要追求谢道友吧?”
谢玉棠不由瞠目结舌,她哪里知道叶长生来自一个男女大防甚为薄弱的世界,说出这种话来对于叶长生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对于谢玉棠来说却不啻于离经叛道了。
谢玉棠勉强笑了笑,讷讷的道:“叶道友说笑了。”
叶长生猛地站起身来,向前紧走一步,双目离谢玉棠只有一尺的距离:“在下从不开玩笑,只是在下万万没想到啊,谢道友如此天生丽质,妩媚诱人的美女,居然心如蛇蝎。真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啊!”
最后“最毒妇人心”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自叶长生唇间喷出,谢玉棠一张妩媚的芙蓉娇靥瞬间变得煞白。
看着眼前这我见犹怜的漂亮女人,叶长生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忽然张开双臂,将谢玉棠搂在怀里,低下头去狠狠吻在她嫣红的小嘴上,拼命吮吸着,同时伸手在她胸前两团高耸之处用力揉搓起来。
谢玉棠用力别开脑袋,纤手推处,却不敌叶长生的怪力,只觉身上数处敏感之处正被大力侵犯着,银牙一咬,胸口前面的玉佩忽然散发出一道青蒙蒙的光芒,将谢玉棠护在里面,而叶长生整个人都被这光芒弹飞了开去,撞在墙上。
叶长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见谢玉棠恶狠狠地看着他,尖声道:“你,你居然敢非礼我,你死定了,你将会遭到多宝阁不死不休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