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邹萌和汪可儿一起为杜康疗伤之后,三个人都体会到了其中的益处,这么做对于彼此的修为提高都有很大的帮助,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随着三人对于这种修炼越来越熟悉,他们也就不拘泥于修炼的形式,采用了游戏般的方法,随心所欲,把修炼融入到娱乐的形式之中,这样一来,既可以增加乐趣,避免了修炼过程中的拘谨和枯燥,又可以增进彼此的感情交流。
邹萌早就把自己视为杜康的女人了,她对于这个修炼方式并不在意,而汪可儿虽然以前曾经参与过这种修炼,但由于她眼下还是处女之身,起初难免会有些放不开,后来,在邹萌的帮助之下,汪可儿才渐渐地习惯了这种修炼方式,并且越来越把这个方式当成了乐趣。
德州,靡家庄。秋风萧瑟,虽然已经是正午时分,但却天气阴沉,地上的一片片枯黄的落叶随风卷起,又飘落到不远处的地上,更加衬托出一种肃杀的气氛。
寒浇御空而行了很久,忽然间轻飘飘地落到了靡家庄的门口,披散的长发随风飘舞,露出了那冷峻甚至有些狰狞的面庞,在他的眼睛里,更是透出了一种凌厉的目光,似乎带着一种杀气。
守卫在门口的家丁见到从天而降的寒浇,顿时禁不住大吃一惊,一个个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紧张兮兮地盯着寒浇,凝神戒备。
寒浇的目光却并未看着他们,似乎有着一种不屑,只是望着庄院门里面的方向,一眼不眨,淡淡的说道:“告诉你们家的主人靡公,就说是寒浇前来拜访……”
“寒浇……”门口的家丁们闻言都顿时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没想到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东夷王子寒浇,他们虽然是下人,却也素闻庄主靡公一向对于寒浞父子很不满。可是,寒浇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而且是孤身前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一个为首的家丁满腹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寒浇,有些不相信地反问道:“你真的就是寒浇王子殿下?”
寒浇依然不看他一眼,目光仍然带着几分傲气,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
“相信……相信……”哪个家丁满脸赔笑地说道,旋即一路小跑着去向靡公禀报。
靡公此时正在花园里与友人品茗,那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道:“启禀庄主,寒浇王子来访,此刻他就在门外等待。”
靡公闻言一怔,暗忖道:“寒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无利不起早,也不知道他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于是,靡公又问道:“寒浇此行带来了多少人?”
那个家丁答道:“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靡公更加有些莫名其妙了,但既然寒浇已经来到了门口,总不能不让人进来,那不是待客之道,何况寒浇只是孤身一人来这里,似乎并没有恶意,那也不必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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