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男女青年都一脸忌惮的匆匆走了出去,走在最后的丁香知道素姨要跟凌洛曦说一些重要的悄悄话,便贴心的为她们关上了房门。
不多时,院中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练功声,还伴随着杂乱无章像是街道叫卖的呼喊声。
素姨这才站起身,沿着床沿来回踱了两圈,才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道:“少掌门,掌门曾交代过,不能让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以免给你带来灾祸。但你既然接手了正耀门,一些重要的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的。”
听素姨的话,凌洛曦自然知道母亲的身份不一般,既然是为了自己好,也为了尊重母亲的意愿,她点点头,表示不会为难素姨。
素姨这才松口气问:“我正耀门的掌门信物天雷木,现在应该在少掌门身上吧?”
凌洛曦从脖颈中拽出了一个灰色粗绳编织的项链,一截黑色的如同烧焦木头一般的木块被拽了出来。
她还记得自己体内的禁制就是借助着天雷木的能量消除的,难道自己体内的禁制也与母亲有关,或者就是她亲自种下的也不一定。
凌洛曦将天雷木解下来拿给素姨看,素姨双手恭敬的接过,看着天雷木双眼之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决堤而下。
“是,正是我正耀门的掌门信物!”她捧着天雷木的双手都在颤抖,激动的差点就跌下床沿,还是凌洛曦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少掌门,我本是个要饿死街头的孤儿,是掌门救了我,还将我带进了正耀门,掌门出嫁的时候,我自愿作为陪嫁丫头去守护她,可没想到再回到正耀门的时候,全门都被屠杀殆尽了。”
“万不得已下,掌门才带着身孕与我来到南阳郡,并且找到了凌啸天,作为交换条件,他为我们隐藏身份,掌门便教授他正耀门功法。后来,掌门为了救你父亲,独自去了南天国,一去就没了音信。我遵从掌门嘱托,出来为正耀门物色子弟,可怜你深陷侯门之中,圣威侯又离开了南阳郡,我想见你一面都成了奢望。”
素姨这番话带出了太多的信息,凌洛曦一时都感觉头脑有些转不过来。
照素姨这么说,圣威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也不是自己家,那里甚至与都没有一个跟自己有哪怕一丁点血缘关系的亲人!
一直以来积存在心内对于父亲和其他姐妹的怨恨突然之间就消散了许多。
原来自己真的是那个最最多余的人!
可是既然如此,圣威侯又为什么还要把自己许配给世子,她不相信圣威侯对于凌洛依的心思毫无所察。
按理说她才是他根正苗红的亲生女儿啊,没有道理如此的厚此薄彼!
“那我父亲是谁?”
素姨虽然看起来已经略显老态,但她的素养极高,尤其是在这短短的相处中,她的谈吐动作处处都透露着涵养跟礼貌。
这种涵养跟气质可不是一日半日就能修养成的,那是一种深埋在骨子之中,无意识发出的经年累月积累起的习惯。
是无关乎身份地位甚至是年龄的素养,所以说她以前生存的环境品质必然很高。
素姨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天雷木,将它交给凌洛曦道:“少掌门,非是我不想说,而是您父亲的身份说出来会成为您的负担,掌门也交代了不能告诉您,您就不要问了!”
凌洛曦接过天雷木,重新戴到脖子上,她看着素姨那张忧愁的脸,实在是不忍再为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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