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郡王妃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随手一用力,铺着在桌上的镂空烫金桌布瞬间就飞了出去。
飞出的茶杯差点就砸到了刚刚进来的世子身上。
幕炎猛的侧身一躲,茶杯擦着他的脸颊落在了地上。
“母亲,小心气大伤身。”
他招呼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小丫头过来收拾。
郡王妃看见幕炎,脸上的怒气稍消,但仍旧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世子坐到她的身边,轻柔的伸手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郡王妃顺势抓住幕炎的手温和的道:“还是炎儿最有孝心了。”
“不像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一想到今日郡王拉着那个小贱人温柔体贴的样子,她就感觉心口的火气怎么压也压不住。
幕炎忍不住轻声一笑,女人永远都是感性动物,无关乎年龄,地位。
“母亲,你又何必为了这种小事生气,如果看她不顺眼,除了就是。”
只不过是个声明不闻的小女孩,除掉她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幕炎不明白一向狠辣决绝的母亲这次怎么这么能忍。
一想到此,郡王妃就是一阵心寒。
“还不是那个老东西,天天跟那小贱人厮混在一块,不要说平时的政务了,就连每日的修炼都取消了。”
想她嫁给郡王二十几年了,虽然说不上恩爱,但也是相敬如宾。
这种被人呵护宠爱的举动即便自己年轻貌美时也没有享受过,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粘着其他的女人,偏偏自己还无能为力。
而幕炎却跟郡王妃的想法不同,这番话他可是听出名堂来了。
虽然自己从小到大跟郡王的亲昵接触不多,父子情分也没有那么深,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对于他幕炎多少还是了解。
郡王此人,贪恋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美色繁华,而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享受权利带来的欲望,带来的快感,更加享受自己受人顶礼膜拜时的无上荣光。
虽说年纪大了,但还没有老到昏聩糊涂的地步。
没有道理会被一个小女孩给迷惑住,更遑论还是个心思单纯的稚嫩女孩。
“这个女子有问题!”排除了郡王的原因,幕炎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本质。
郡王妃被他这句话给说的愣住了,她不解的看着幕炎:“炎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子的心思从来都很细腻,深沉。
他既然这么说,自然是从中看出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很确定,我要再仔细查查。”
还没有定论的事情,幕炎不会轻易说出,更何况此时郡王妃正在气头上,一个不慎,就会有大祸临头。
郡王妃点点头,也没有追问。
但她的心情却好了很多。
“清竹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郡王妃接过何挽递来的茶杯,轻轻吹着杯中的茶水。
“放心吧,母亲。她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中。凌洛曦是逃不出我手心的!”幕炎狠狠攥紧了手心。
——
“绿绣,有时间帮我打听一下郡王身边的女子。”凌洛曦在帐篷中,对着正在收拾行李的绿绣吩咐道。
她的手中攥着一杯茶,已经很长时间了,茶水已经没有温度了,但她却一口也没喝,也没有放下的打算。
绿绣转过身,眉头轻轻皱了下,便从凌洛曦手中拿下茶杯,重新换了一杯热的。
她将茶水递给凌洛曦问:“小姐,怎么心神恍惚的,这个女子有什么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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