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你来我往,洛麒虽然将金领王打败的局势有所挽回但始终不敌白庸,败下阵来。
“白庸老,棋艺**,晚辈认输了。”洛麒双手拱于身前,却并没有弯腰,按理说洛麒是不能对白庸行礼的,拱手已经算是尊重,倘若他对白庸鞠躬而后者依旧盘坐在那,恐怕有僭越之嫌了。
“你会下棋,并且比我下得要好?”金领王颇为诧异的看着洛麒。
“儿臣在藏书阁翻看过几本棋书,刚好看过类似的棋局才碰巧能解开刚才的那步,可后来就不行了。况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父王深陷棋局之中自然没有儿臣才看了一半看得真切了。只是后来,白庸老以退为进、韬光养晦,以等待时机儿臣求胜心切,输的理所当然了。”
“你是在教我吗?”金领王目光第一次看向洛麒,原本就威严的面孔再加上强势的语气,让人不由得畏服。“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你的灵力都没有起色,难不成也是你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将我取而代之呢?”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啊!”洛麒马上跪伏在地上,连声说着不敢啊!
“听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看来也就程程嘴上功夫。”金领王拿过手边的“蓝提金酒”,喝了一口,“起来吧,你倘若能在我面前从小就不被我感知你有多大能耐,真将这皇位给你也无不可。”
虽然知道这只是金领王的一句戏言,可脸上的表情还是突然的一怔。
“儿臣并非有意冒犯父王,只是多年来儿臣一直仰慕父王雄风,今日有幸能与父王如此亲近,一时兴奋乱了规矩。”洛麒站起身,脸上的汗不住的往下留着,心中满是最自己突然的想要表现自己的愚蠢行为的自责。
“你想见我?”金领王自习大量这面前的男孩,记忆中的他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虽然细微处还有些稚嫩,整体的轮廓已经有个男人样子了,身体虽不似自己这般壮硕,看上去却也结实,灵力似乎不济,可并没有放松过联系,虽然只是脖颈和手臂处些许露出了些皮肉,已然逃不过金领王鹰般敏锐的眼睛。
“是,儿臣一直希望能像今天这样与父王同处一室,下棋、品酒、谈天。”
“棋下了,话也说了,这酒,”说话,将手中的酒递给洛麒,金灵族人豪爽,不用说是父子,就算陌生人偶遇也不会在乎这些细节。
明知道父王要考察自己品酒,洛麒却并没有细细品味,而是大口将就倒入口中,顿时那如尖刺般扎如口腔的痛楚让洛麒打了个哆嗦,额头上满是缜密的汗珠却还是坚持着将酒咽了下去,也就在那一瞬,肚子中像是着了火一样的难受,只是一旦自己表露出太多不适一定会导致父王的不悦,责骂自己一番倒是小事,要是影响了自己和冷凡出城那就不好办了。
金领王看着强把这杯酒喝下并且忍着不适没有吐出来的洛麒,不由的有几分赞叹。这才有些悔恨,倘若以往每次锻炼混战时自己去看一下,这孩子说不定会给自己更大的惊叹。
“去给七皇子那条金绒手帕来擦一下汗!”
“谢父王!”洛麒有些感叹自己竟然能说出话来,不过既然还能言语,品酒,这个“品”字也就得说出些门道,毕竟银猛那储藏的各种好酒都被银清偷来让自己尝过,虽然金领王一定有更加珍贵的,这偶然喝的应该不至于让自己完全摸不清头脑。
“这酒应该是由北部‘白凉山’上特产的‘兰提’酿制,一般兰提酒的口感没有这般凛冽,儿臣猜想这定是初雪后农人冒着风雪将兰提与初雪一并采集,然后在冰窖或寒潭等苦寒的环境下酿制,因为寒冷的缘故,等到酒将要酿成时雪才完全融化。除了兰提之外似乎还有……”洛麒仔细品读着口中的余味,“这难道是?”顿时被自己的荒唐想法下了一跳,并且显然金领王对于自己突然的疑惑很是诧异,而一旁的白庸微微笑着的面容却像是在鼓励自己说下去。
“这酒是你父王的最爱,倘若你今天说完之后他便不再喝了,不知道是谁的罪过啊!”白庸轻声说着,他最了解金领王不过了,听见有人这样激他,明知会吃亏可还是会去做。
就像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说的,一个人一生中,总会遇到几个人,明知道会被他们欺骗,可还是选择去相信。
“但说不妨,倘若你真说对了,不但不罚,反而有赏。”
“儿臣刚才说的方法是因为这酒入口太过凛冽而没有注意到那种特殊却也是这酒中最迷人的气味。”洛麒将酒杯放在鼻前最后确认一次,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白凉山上有一种特殊的叫做‘洁’的白色类似白灵狐的生物,耳朵虽短小些,尾巴却格外硕大,在暴风雪中有时甚至可以随之飞舞。它之所以叫‘洁’是因为这种生物对生活环境要求极高,非雪不饮,非提不食,非莲不栖,非金不产。意思就是它只吃雪来为身体提供水,只以兰提为食物,只栖息在有‘圣地金雪莲’生长的山坡,只将后代产在全部为纯净金灵素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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