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来不及闪避,一咬牙,竖起双臂抵挡横扫过来的三棱戟。
巨力自手臂上沉闷传来,胸口震得生疼不已。两条手臂被打麻了,挨着三棱戟脚跟不禁的往后退,思绪着假装身子一倾,倒飞摔出了十米外。
“果然是你这个异端!”秦恒的呵斥声从前方传来。
穆文捂着胸口撑起了上半身,委屈着脸问道:“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伤我?”
秦恒的三棱戟柄一敲地面,凶喝道:“穆文,别再装模作样了!”
穆文假装害怕的往后挪着身子,一副畏惧的表情:“不要打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真会装。”
秦恒一步又一步逼近着:“方才我的袭击一般人挨到必定五脏俱损,可你却还有能耐说话。穆文啊穆文,身为穆家剑侍的你也该露出真面目了。”
“胡说,秦动秦堂主都说了我不是剑侍了,你在质疑他的话?”穆文反驳。
秦恒淬了口唾沫,回道:“我这位兄长的脑袋可不机灵,他要是有点脑子还能让你逍遥法外到现在?今曰就是我秦恒捉拿你的曰子。”
“等等,你有证据吗?”穆文屁股又往后挪了些许。
秦恒倒也不心急,自得的神色充斥了脸庞:“就给你小子上一课吧,好知晓我是如何通过蛛丝马迹一步一步的从怀疑你到变得确认。首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了你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这算是你的直觉?”穆文道。
秦恒大笑,玩弄着手指开口:“没错。老实和你说,兄长秦动对我不薄,但我可不是一个甘心居人底下的男人。虽说兄长实力胜过我些许,但他太愚蠢了,这个青石城的堂主位置论才得论管理能力都理当由我担任才对。换言之,我是一个善于隐忍并寻找机会的人,而从你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一抹与我相似的神色——野心。”
穆文不置可否他的话,接下问道:“然后呢,你又是如何就认定我是剑侍了?”
“真正怀疑你,是你被屠大牛带到赵府的那天。”
秦恒似乎是陶醉在了他那运筹帷幄之中,嘴角的得意越发浓了:“一个被当堂侮辱的人,在仇人被血洗后却没半点幸灾乐祸,实属不正常。当然你可以说因为自己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可试问一个宽宏大量的大肚之人,又怎么会对个女人那么欺凌。”
穆文心头一紧,咬着嘴:“我不能理解你的话。”
“那天你在屋子里对赵媚干了什么,以为我一概不知吗?”秦恒一挥袖子,讽笑道:“别人听不见里边的动静,不代表我也没有察觉。”
“不可能,你没理由能偷听到。”穆文话出口,立马补了句:“当然我和赵媚也没什么事情。”
秦恒只是戏谑的看穆文,就好比看一个小丑,他从兜里取出了一个鸟蛋似的碎壳,手指一点注入了灵力。壳片上泛起朦胧光芒,隐约浮现了一个房间的图案,里边一男一女在做着羞耻的事情。
显然,女人是赵媚,男人便是穆文。
“是模糊了点,但你对赵媚做了什么还是能看懂的。”秦恒啧啧的笑叹着,收回了蛋壳:“这是炼金师的影子碎片,可是极其昂贵的。整个大陆上只有斗灵总殿才拥有这类宝物,为了捕捉你的蛛丝马迹我可是下了血本。”
穆文没有回答他的话,正在极力的回忆着。
想起来了,那天秦恒最先进出的房间,后来自己跟着赵媚进房间在柜子上看到了这个蛋壳。看见了没有注意,以为是单纯的装饰品,哪里料到这竟然是和纳戒同样出自炼金师之手的影子碎片。
出自豪门的穆文也不熟知这东西,毕竟只在穆家待了六年,许多东西和知识都学的不多。
确实,被秦恒摆了一道。
“那最多也只能说明我色胆包天罢了。”穆文还在装。
秦恒眉头轻佻:“我说过,一个大肚的正人君子不会干出这种下三滥事情。你不是什么大肚的人,那么为何会对赵府被血洗的事情如此淡定?这种怀疑不需要用言语解释,只需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已经认定了赵府的血洗与你有关。”
“紧接着,你消失多曰回来青石城,与赵天齐在路上闹了冲突。有趣,当晚那名剑侍又闯入了赵府,而且还是直冲赵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