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鼻大汉大声囔道:“大爷我学不来笔杆子,打打杀杀才是强项。”
殷勤接话道:“原来这位兄台,是武试。武试三场,胜过我身后这三人即可。”
众人随着殷勤的话,齐齐抬头望他身后探去,原来方才见着的这三位肌肉紧实者,竟是此次武试人选。
“殷三,第一场,便有你与这位兄台切磋。”殷勤去一旁落座前,如是吩咐道。
如是,台上只剩下那殷三与酒糟鼻大汉,两人相互一个行礼,做出‘请’的手势,便以雷霆之姿,向对方发起攻击。
拳拳到肉,招招残影,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间,殷三似乎力有不殆,呈节节败退之势。
再一次后退时,殷三一个拱手道:“在下认输。”
殷勤复上上得台,高声宣布:“第一回合,陈兄弟胜。”陈兄弟说得便是这酒糟鼻大汉了。
“陈兄弟,这是第一回合的‘屠苏’,你是继续比试还是…”
“咕咚咕咚…”陈姓大汉,刚到手,便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一脸神往,回味无穷。
陈姓大汉一抹嘴,晃晃悠悠,下了台子。殷勤紧接着对着众人眯眼笑了笑。
“哈哈~还有哪位兄台上来一试?”
“呵呵~老夫可有来迟呀,接下来的文比,老夫倒是想试上一试。”
一位家丁数人随行,破有几分慈眉善目的老者,摸着发白的胡须,兴趣盎然的问道殷勤。
先前那摇着纸扇的书生,见着这老者,眼睛骤然放大,嘴里能放下一枚鸡蛋,并收回了那踏出准备登台的腿。
殷勤在随行人中,发现了那去而复返的家丁,嘴角上扬,笑容真挚。对老者行礼道:“老人家,这才刚开始,您并未来迟,请上得台来。”
“敢问老人家,是参加何种比试?”
“老夫,老矣。胳膊、腿脚俱是不听使唤,唯有脑子还算灵活。今日姑且一试。”
“老人家,请听好,这第一题:‘以屠苏酒’为由,赋诗三首。”
老者略一沉吟道:“听好了,老夫的第一首是‘不觉老将春共至,更悲携手几人全。还将寂寞羞明镜,手把屠苏让少年。’”
“第二首:‘命随年欲尽,身与世俱忘。无复屠苏梦,挑灯夜未央。’”
“第三首:‘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
“好、好、好,老人家真行。”此起彼伏连成一片的喝彩声。
殷勤一脸正色的上前一拱手道:“老人家文采斐然,这第一题,已然通过。这‘屠苏酒’一壶,赠予您。”还有老人家这诗美则美矣,不免凉意在心间,还需淡然处之呀。”
老者对此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对殷勤问道:“这第二题又是何种考教?”
殷勤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这第二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