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到可以‘十里听音’。”
“他练什么功?”
“自然是我们昆仑派的内丹功。”
赵三多问:“你们几位师兄弟为何早上不练功?”
“我们没有他那分定力……”
“二哥,他们出事了。”魏沧海这回是看着谢玉田说的。
“怎样?”
谢玉田也是头一回听到“十里听音”这个说法,并不敢相信,因为师父教他修习内丹功时,只说功到最高层,便心洁神静,入精入微,可以神游八荒,随心所欲,至于最高层究竟是何情形,他尚未达到,因此不解。
各人的天赋不同,魏沧海喜静不喜动,在修习内丹功上有足够的定力,十几年来一直痴迷内丹功心法的研习,为此至今尚未成婚。也到了该他出成果的时候啦。谢玉田想。
“五弟,你果真能听到十里外的声音?”梁子成问。
“五弟,你是说高翔他们吗?”谢玉田问。
“五哥,说话别让我们猜闷儿,急死人!”尚大刚道。
魏沧海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仍是不慌不忙:“咱们的人在何家店失手了……”
这时,夏猴子出门换豆腐回来,一进院子便道:“告诉几位师傅一件好笑的事,何家店何府昨天办喜事,夜里新郎竟险些被人绑了票,好不容易拦下来,新娘子又找不见了……”
“你说什么?消息是从何处得来?可靠吗?”沙景洪急问。
“怎么不可靠,卖豆腐的韩老头刚从何家店来。”
众人都将目光移向魏沧海,又惊又喜。
“何少白被救下了?劫他的人如何呢?”赵三多问。
夏猴子道:“那倒不知道。”
“我去何家店走一趟。”谢玉田道。
“我们都去。”
连同夏猴子,一行数人到得何府。何泰迎出来,谢玉田自称是何少白的朋友,来吃喜酒,路上遇到官兵盘查,耽搁了。
何应其得知来了一伙“练家子”,道:“可见武行的人也不可靠,吃喜酒竟能迟到。”
他不想儿子与江湖上的人来往,又因才刚被“贼人”闹腾一番,心里正不痛快,便让何泰传话道:“大少爷不在府里,去县城回谢知县大人去了。”
将谢玉田等人凉在了门外。
尚大刚像抓小鸡似的一把抓起何泰:“怎的,老子来贺喜,连大门都不叫进吗?”
绍长天拉开尚大刚,赔笑道:“我等为给何公子贺喜,日夜兼程走了几百里路,虽迟了一些,却非本意,总得请我们进去吃碗茶再回吧。”
“是啊,将朋友拒之门外,这不是何府的待客之道吧!”沙景洪道。
何泰也觉得失礼,只得硬着头皮再进去通报。
何应其闻知这伙人竟然要对何泰用强,更加不肯放入府中,道:“你瞧瞧少白都结交了些什么人!快拿些碎银子打发他们走……”
“何老爷,听说贵府近日发了笔横财,想用些散碎银子就打发我们,也忒寒碜人了吧!”
说着话,一群人径直进了院子。
何泰慌得过来冲谢玉田等人拱手道:“诸位,诸位,这是哪里话说,怎么硬生生闯进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