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笑了,素手一抬,恶作剧的捏着某人的鼻子:“臭弟弟,我现在可是你姐姐。”
睡的正香的某人可能是觉得鼻子不通畅,摇着头哼了一声。
做贼心虚的安希吓得往后一跳,拍着胸口安抚自己,“不怕不怕。小小无牵挂。”
“你们聊什么呢。”从主卧走出来的赵麻麻正好看到了安希的小女儿姿态,不由笑出声的她走向阳台。
“没。。没啥。”连忙摆手否认的安希也知道自己表现有点过于明显。吐着舌头的她老实承认:“守时睡觉打呼,我刚捏他鼻子来着。”
“那没事,我还怕他欺负你呢。”
“没有,他。。挺照顾我的。”
“你啊,就别替他打圆场了。我儿子我还不了解啊,干啥啥不行,调皮捣蛋第一名。”
说笑间,赵麻麻便坐在安希的身边,看着不远处的某人,脸上流露出母爱的光辉,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这小子闯的祸,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变了许多,也不知道有点拘束还是沉稳了。”
安希连忙道:“肯定是沉稳。这段时间的他可是成长了很多。你看《好声音》那么大的舞台,他都驾驭的游刃有余。”
想起刚才吃饭时电视里儿子的表现,赵麻麻嘴角不由的翘起好高,“这孩子从小好强。之前跟我们说他在帝都挺好的,让我们别担心。我们心里明明挂念的很,还不好表现的太过,怕无意伤了他的自尊。
现在看来,终于放心了。还是多亏你们这群好朋友帮衬。”
“阿姨,您这话说的,要是让某人听见了,肯定不愿意,还得吐槽一句:平白抹杀了自己的努力。”
“不管他,睡得跟猪一样。他爹也是,呼噜打的震天响。”
从赵守时身上把视线收回来的赵麻麻拉着安希的手,小声道:“吃饭时我就发现你好像偷偷打量你叔叔?还忍不住的笑。你叔叔有什么不对吗?”
察觉自己的话容易引起误会,赵麻麻解释一句:“你别想多啊。就是明天他们爷俩要去参加一场婚礼,我这不是怕到时候出丑嘛。”
一说这个,安希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了好笑的笑话一般。
好一会后,终于平复下来的她才解释,“其实我就是发现守时跟叔叔好像。我一想到守时以后也有叔叔那般膀粗腰圆就忍不住笑。您可别怪我啊。”
“嗨,这事啊,跟我有关系。当年你叔叔那也是三乡五里的帅小伙,给他张罗相亲的媒婆,抛媚眼的小妮子多得是。还是我主动出击才把他拿下。
结婚以后生了臭小子,我总怕他抵不住外面的诱惑。就想着干脆把他养肥得乐,别人看不上,自然没人打他主意。”
“这招好用吗?”安希追问一句。
“何止是好用,简直太好用了。”赵麻麻一拍桌子,叹道:“现在连我都懒得看他,更何况其他人。前几天还吵吵着要健身呢。说他现在都没有人民教师的样了,反倒像个厨子,丫头,你说人民教师啥样啊,安分守己教好学生,比啥不强。”
“我真羡慕您二位的感情,真好。”
“自家人知道自己事。我这人性格比较厉害,你叔叔的性格就有点面。不过他也说了,我们两这叫互补。挺好的。”
“最难是般配。我觉得这样的家庭氛围真好。守时性格开朗,就是受了家庭的影响。”
“臭小子幸亏随的他爸长相,要不然找媳妇都难。不过,随咱的性格到哪也不缺饭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赵麻麻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守时性格随您。他待人以诚,朋友们自然以诚待他。”安希也是迎合不止,她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家庭,太欢乐了。
想起什么的赵麻麻突然问道:“对了。明天你没事吧?臭小子发小明天结婚,你跟我们一起去。”
“还是不要了,我一个外人去,挺莫名其妙的。”
“什么外人!哪有外人!”赵麻麻眼一瞪,作生气状:“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闺女。跟臭小子一样。你要是不去,那得,他也别想去。”
“这个。。。”
“行了,就这么定了。天也不早了,你肯定乏的很,快去休息。明天早上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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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嘭!嘭!嘭!
好一个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县城下的某社区,是县城的郊外,如果县城有资格有‘郊外’的话。发展程度类似于帝都十八环。
完完全全就是农村。农村归农村,却也跟脏乱差没什么关系,整个社区都是统一规划建造而成。
拿到帝都,就是连栋单层小别墅,拿到这里就是紧密相连的民居。
住的倒是舒舒服服、干干净净。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房子就跟复制粘贴一般。
连个路口都一模一样。来个陌生人,直接迷路。
今天这里有一场婚礼正在举行,标准的农村模式,清晨男方车队去女方家,将新娘子接过来。
在男方家里举行婚礼,等到了中午,便开拔前往酒店进行正式的婚礼以及宴席。
目前的环节来说,正是婚车刚把新娘子接回来。
社区中心大街上的每个路口,都聚满了围观群众。
这在农村是常事,婚嫁丧娶都能引来无数围观者。尤其是‘婚’,村里人都好讨块喜糖,沾点喜气。
一阵急促的鞭炮声过后,地面被铺了红红的一层,新郎与新娘走下婚车。
毫无疑问,这是今天的C位。凑热闹的村民们将新人围了一圈又一圈。尤其是孩子们带着的大人,简直乐开了花。
赵守时也在。不过他没凑热闹,而是站在门口,跟几位儿时伙伴聊着天。
年龄相仿的伙伴,有的今天结婚,有得已经生了娃。最过分的都有人生二胎了。
今天举行婚礼的就是他的一个发小,非常好的那种。
赵守时可以说是从这个村庄长大的,这里寄托了他的童年。直到老爸从镇中学调动到高中,他才跟着去县里读中学。
不过,逢年过节肯定都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