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抬脚瞬间瞥见丝袜尽头一沫粉红色的绣着小白兔的内裤。
现在是冬天,外边卖烤地瓜的老头戴狗皮帽子穿羊皮袄都冻得嗷嗷直哭。
可看人家田姐上身穿羽绒服下边穿皮裙,还活蹦乱跳的。
刘洪感叹着,但是突然感觉到身上的按摩师罢工了,刚要起身,发现二哥怒发冲冠地站在面前。
好说歹说把二哥劝回去,站起身,找到田静,此时她正背对自己同情地看着窗外卖烤地瓜冻哭的老头。
欣赏田静丰满姓感的屁股十分钟后,刘洪转到田静跟前,探头瞧着通红的小脸,热乎乎,令人迷醉的体香,和外边铁桶上的地瓜有一拼,秀色可餐就是说现在的田静。
刘洪擦去脸上的杂物:
“美女你现在这身装备,不去钓凯子,有些浪费青春了。”
田静看着窗外的热气腾腾的地瓜喃喃:
“我也是很努力地去找了,但是帅哥都没钱,有钱的都没牙了,好不容易找到个人,他说家里还有两个娃,小三的位置都没了,当小四还得领号排队。
每天车后面跟了一群开七手夏利的骗子,家门口蹲着几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流氓。”
刘洪深情地看着田静的侧脸,咬了咬嘴唇,郑重地含泪:
“没想到让你受苦了,就让我贴身保护你吧,也好成就你钓凯子的伟大事业。”
田静扭过头看看刘洪,叹息:
“有穿着开档裤的你跟在身边,我真是不敢出门。”
“这个好办,我只是块落入凡尘的美玉,流浪在草原的千里马,只要你这伟大的女伯乐稍稍雕琢一下,马上就给人全新的赶脚。”
“去门口借把菜刀,我要雕琢你。”
“田姐住手,你理解错了,不用那么费劲。有道是人靠衣装,随便买点衣服挂在我身上,就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于是乎,田静拉着刘洪在市里转了一圈后,刘洪穿成西装格履的像个小偷,田静来了兴致还买一小白狐狸狗。
回到田静家,刘洪正扯小狗腿查看是公是母的时候。
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闹钟。
现在下午三点了,今天李竹上一班,自己得去接甜甜。
公交车回小恒山得四十分钟,怕是不赶趟了,刘洪只好走到田静跟前,求她送自己一程。
田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抱着小白狗上了车。
田静开车很快,虽然大雪满天的,到达羊村才用了三十分钟。
老师说甜甜坐校车走了,刘洪心中焦急,赶快到开心岛接了龙龙,开心岛好,没有校车。
车开到河西楼,雪下的越来越大。
远远望去,小桥边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大大的书包无聊地踢着小雪球,正是甜甜。
田静把车开到跟前,打开车窗喊:“甜甜!”
甜甜看到是田静,红红的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跑过来:“田阿姨,你现在牛啊,开上四轮子了。”
田静小心地把小白狗递了出去,甜甜接过小白狗爱惜地抚摸着。
刘洪从车里钻出来,甜甜一见他,小嘴厥的老高:“爸爸,你跑那疯去了?都不来接我。”
刘洪抱起甜甜,抚去她头发上的雪花:“今天爸爸有点事,真是对不起,宝贝姑娘。”
这时,田静停好车,走过来,抢过甜甜,仔细瞧瞧,埋怨:
“看看孩子,你多长时间没给孩子梳头了?这头型大有梅超风的范。给孩子穿这么多衣服不怕捂出痱子,都变成小熊了。”
两个孩子两个大人在田静埋怨声中上了楼,雪越下越大,到处都是白色。
白色楼房中三楼的边屋的灯光亮了起来,几道模糊的人影在窗前描画暂时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