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地上哭嚎的妇人,这会儿也傻了。她与她那个儿子的想法到是一样,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是县令大人的千金,沈四公子的未婚妻。
一想到沈四公子名头,妇人吓的两条腿更是立不起来,这回可是实打实的坐在地上起不来。
春山和秋景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松岭县城,牛鬼蛇神还不少。
四公子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是想早些见到谢大姑娘,诉说别情。
可是谁会想到,刚一进城就瞧见这糟心的一幕,现在心里有多厌恶这个东西,是可想而知的。
春山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善解人意的秋景。秋景心领神会的伸出手,抓住那个猥琐的无赖泼皮就走。
终于可以说话了,猥琐的无赖张嘴就开始求饶。“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放了吧!”
“你是屁?说放就放了?”秋景说完之后,一捂嘴,怒道:“艹,都怪你,让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讲粗话,真是影响哥光辉高大的形象。”
秋景真是越想越生气,说完就拽着那个完蛋玩意儿的衣领子,快步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他一定快点儿把他扔进大牢里,不然他不保证,下一刻他想宰了这个王八羔子。
那妇人慌了,“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妇人嘴里不停的念叨这一句话,是彻底的没了主意。
陪在她身边的那个年青姑娘,眼睛却落在沈四公子身上,再也没有换过地方。
夏日给春山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咱们要加小心了。
春山:这一家子就不能有个省心的?咋都上赶着找死?
那姑娘的脑子转的可比她娘快多了,这会儿见秋景拽着她哥,就像拽死狗一样,当即就有了主意。
就见她伸手拉起来坐在地上的妇人,一头向沈谦身上栽去。
沈谦感觉不妙,一手揽着小丫头的腰就窜了出去。
夏日正好把脚边的一个木盆踹了过去,那母女俩一头栽倒在木盆上。
“哎呦!”那姑娘还沉溺在自己的角色里,以为撞进了沈四公子的怀里。
只是等她醒悟过来,她抱着的只是硬梆梆的木盆,哪是沈四公子的温暖怀抱?
她有点儿懵了?
两个人的间距,她刚刚明明拿捏的很好呀?怎么会……?沈四公子怎么窜出去那么远?
她这会儿才瞧见,沈四公子已经到了对面。
只是她刚才举动,瞧热闹的人都恍然大悟。再瞅她的眼神儿,可都变成了不耻。
街头的贾大娘:“呦,这任家的姑娘,胃口可不小,竟然想讹上沈四公子。”
街尾的胖大婶:“是呀!咱们都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心可真大。”
前街的老姐姐:“可不是,比她那个泼皮哥哥的胆子还大,居然敢对沈四公子下手。”
隔壁的丁妹妹:“我的娘啊!她不照镜子的吗?就她那个模样儿,还没有我长的好看,居然还肖想人家沈四公子?给人家沈四公子提鞋,人家沈四公子都嫌她手粗。”
众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登时就把这任家姑娘,贬斥到了脚底下。
这任家母女,平时里因为有个混不吝的泼皮无赖护着,大家都不敢在她们面前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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