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蒋妈妈哪晓得他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想的是自家公子的安危。脚底板都破溃流脓了,哪能不请郎中。
蒋妈妈让蒋伯去请郎中,蒋伯二话不说就去了。
小王郎中是被蒋伯从家里请来的,背着药箱子的小王郎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蒋伯身后,都有些想不通。
“蒋伯,你们家主子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三天两头的闹毛病。”
这话蒋伯不爱听,咋能说他们家主子三天两头的闹毛病。
“咱们家少奶奶那是喜事,哪户人家有了添丁进口的好事,不是笑哈哈的。”
“三个小的,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这也是最正常的事了。至于少爷这回,可是实打实的毛病。因为少爷的脚底板,他也瞧见了,那是真的惨不忍睹。”
小王郎中也觉得自己是口误,忙开口弥补,“蒋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晓得我左嘴笨舌的,就是好话在我嘴里说出来,有时候也不太中听。”
“嗯,我也猜到小王郎中不是那个意思。”小王郎中人不错,这附近的住户都愿意找小王郎中看诊。
小王郎中见话头又唠回来了,忙笑笑,就再也不敢多言了,他怕自己再口误。
只是等他到了景家,瞧清楚景家少爷的脚底板,也是唏嘘不已。
曹景辉也明白,他今晚要是不说出来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明日谣言就得满天飞。
没法子,他又瞪着眼睛把那套瞎话又说了一遍。
听完曹景辉的瞎话,不管是蒋伯和蒋妈妈,还是小王郎中,都对他报以十二分的同情。
蒋妈妈也是把那贼人痛骂了一顿。
曹景辉又暗地里,对沈四公子和他的贴身侍卫,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
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小王郎中就开始动手清理曹景辉脚底板上的伤处。
清理之前,小王郎中让蒋妈妈拿出来一条干净的布巾,折叠好了,放在曹景辉的嘴里让他咬着。
“景少爷,您要是感觉疼的厉害,就大声叫喊也没有关系。但是您千万要记住了,不管怎么疼都不能动。”
“好。”
小王郎中怕景少爷支撑不住,就让蒋伯和蒋妈妈帮忙摁住景少爷。
莺莺怕蒋伯和蒋妈妈摁不住曹景辉,就让小莲也上去帮忙。要不是她的身子不允许,她都伸手了。
小王郎中一刀割下去,疼的曹景辉冷汗直流,可是他咬紧牙关只是哼了一声。
站在堂屋里的莺莺透过竹帘,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顺着他额角流淌下来的汗水,可是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忍受着。
曹家经历了这一场变故,他的变化是最大的。
莺莺正在想着,就见前门上挂着的竹帘子一挑,先后露出来三个小脑袋。
“大嫂。”
“大大。”
“大得。”
莺莺转头望去,见十姑娘带着小五儿小六儿站在前门口。
“你们怎么出来了?黑灯瞎火的有没有摔倒?”小五儿和小六儿走路还不利索,尤其是小六儿,走路根本就不稳当。
“大嫂,大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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