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满,你当然见过我。”老者指着曹大满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曹大满:“你是?”
老者:“坏事果然做的多了,自己做过什么坏事都不记得了。”
老者的孙子,听见爷爷同那个曹大满的说辞,仿佛他们是认识的,就很是不解的看着爷爷。
只是老者不在看曹大满,而是又重新面对县令大人的方向,跪在大堂之上说道:“禀县令大人,草民刘平青状告曹大满,于建兴二十五年十月初六以二两银子价钱,强买草民祖上留下来,位于东街的刘记米铺,草民请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
旁边的苦主,见老者跪下也都纷纷跪下。
“禀告县令大人,草民于海状告曹大满,在天禧三年六月初八以二两银子的价钱,强买草民位于西市的于记杂货铺。”
“禀告县令大人,草民苗平状告曹大满,于天禧二年腊月二十五以三两银子的价钱,强买草民位于东街的苗记布庄。”
说到这儿,苗平脸上泪水横流,“这个黑心肝的畜牲,还声称快过年了多给咱们一两,不然二两都用不了。大过年的,别人家都是欢欢喜喜的,可是草民家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草民的老娘,更是被这个黑心肝的畜牲气的一口气没有上来,就这么走了。”
苗平说完,是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苗平的哭声,又引来了更多的哽咽之声。
谢文安听苗平说完更是愤怒,一拍惊堂木,大声的问道:“曹大满,他们说的可是事实?”
曹大满跪在地上,脸上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和鬓角流下来,在他的脸上都汇成功小溪。
“曹大满,本官再问你一句,刘平青与苗平等人的控诉是否属实?”
“这个……。”曹大满想说不属实,可是县衙里的买卖文书都在,他也抵赖不了。所以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点头承认了。
既然曹大满承认了,谢文安让他当场画押。
等曹大满画押之后,谢文安又让李主簿按照原来的铺子契约,重新拟了一式两份,把其中的一份铺子的契约还给原主。
公堂上的苦主,颤抖着双手接过来阔别多年的房契地契,都当场给县令大人跪下了,连连的叩头。口里还高呼:
“谢谢青天大老爷。”
“谢谢青天大老爷。”
“谢谢青天大老爷。”
公堂里的高呼声,都惊动了外面的人,有人趴在衙门口往里面瞧。等他们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也跟着高声大喊:
“咱们的县令大人,就是青天大老爷呀!”
等公堂上这一拨人恋恋不舍的退出来,另一拨已经排好队迫不及待的进了公堂。
就这样的周而复始循环,等了结完最后一个铺子,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
谢文安的嗓子也说不出来话了。
回到后宅,佟氏心疼的亲自拧了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脸。
一霖和小牛很懂事的站在爹爹身后,给爹爹捶腰。
依晴见爹爹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就把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子放到爹爹的手中。
“爹爹,这是润喉片,等您吃完饭,放在嘴里含一片,嗓子就会舒服一些。”
谢文安接过来闺女递给他的透明小瓶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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