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一身戎装,闫语卿神情激动,连忙把孩子交给身旁的侍女,眼睛先是红了,深情地抱了上去。
豫王展颜一笑,他此刻全身上下,拉里邋遢的,唯恐开脏闫语卿的身子,于是说:“语卿,我身上脏。”
“没关系。”
闫语卿无所谓地说,抬头看着豫王,眼泪汪汪地说:“可有受伤?”
豫王的脸上挂着纯朴的笑容:“没有,我只是出去了一个月而已,语卿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我只是高兴,快快进来,我为洗去污秽。”
闫语卿吩咐道。
行军打仗,一个月不洗澡是常有的事,所以豫王现在简直是臭气哄天,也就闫语卿才能忍受这些味道。孩子们闻了便哭。
豫王苦笑,都说他的孩子不思念父亲,只好随着闫语卿去了浴房。
想当初,豫王到处找闫语卿为他沐浴,却死活找不到。如今胜仗归来,闫语卿却主动把他带进浴房。
这待遇怎么就相差如此之大?
闫语卿亲自为豫王解开身上的铁甲,不过铁甲太重,还需豫王亲自拿着。
下人端来热水,装了满满一桶。
闫语卿亲自服侍豫王沐浴,最后豫王穿上居家的衣服,相貌堂堂。
闫语卿颇为满意,然后领着豫王去找孩子。
一个月未见,豫王的心下甚是佳念,抱起皇孙,皇孙却哭过不停。
显然是一个月未见,居然变得陌生了。
但豫王并不在意,分别抱了抱两个孩子,接下来该用午膳了,闫语卿全程待在膳房里,叫厨子准备一些豫王喜欢吃的。
豫王看到闫语卿如此在乎他,心中暗乐,那岂不是说他应该多点出门行军打仗?
不过近来战事并不多,他想去也去不成。
各种美味佳肴一道道地被端上桌,豫王在北方军营之中多是喝酒吃烤肉,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正经的菜式了,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炒肉来吃。
闫语卿期待地看着豫王:“王爷,你觉得味道如何?”
“嗯!不错!还是我们中原的菜美味啊!哈哈!语卿,你也吃吧,别总是看着我吃。”
豫王吃得高兴,闫语卿看着也高兴,于是也开始吃,频频为豫王夹菜,生怕会饿到豫王似的。
闫语卿想到北方军营,突然开口问:“王爷,你在北方会不会喝了很多酒?”
豫王大笑道:“北方常年寒冷,军营之中喝酒是常有的事,怎么了?”
闫语卿既然是名医一位,自然知道喝酒伤身的道理,谨慎地问:“你没有喝太多吧。”
“怎么会?军营之中事务繁忙,只是吃饭的时候会喝一点。”
“我看看!”
闫语卿伸手给豫王把脉,她还是很担心豫王的身体。
豫王微笑不语,他的王妃医术高明,可能会诊出点什么毛病。
闫语卿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随后点点头:“好像没有染上疾病。”
“好像?”豫王笑道,“你要看仔细了,有病的话,你可要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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