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思考逃脱大计,其实只要见到皇上,就一定可以求皇上放他出去。
然而皇上根本就不打算见他,他也就没办法求皇上了。
午时,皇宫之中,皇上正在用膳,老公公好奇地询问:“皇上,你打算给安王定个什么罪?”
皇上吃饭的动作一凝,良久才说:“你觉得联应该定他什么罪?”
老公公说:“安王夜闯豫王府,试图害死豫王刚出生的孩子,本应该定个死罪,但安王乃皇上之后,死罪可免,只怕活罪难逃。”
皇上吃了一口饭才说:“此时暂时不提,联问你,豫王府近来可否安全?”
老公公躬身说:“回禀皇上,豫王府有皇上安排的暗卫把守,一直相安无事。豫王妃一直没有出过门,看来也是有所提防。”
皇上想起当闫语卿冒到皇宫里救下自己的事,微微点点头:“豫王妃这个人做事很有分寸,为人谨慎,有所提防才是正常,但皇宫大院里,形势极为复杂,你传令下去,派多点人去保护豫王妃和两位皇孙的安全。”
“臣遵命!”
老公公领命退下,皇上则继续用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总是叹息。
安王的罪一天没定,那些对豫王妃和孩子们有想法的人都不好立刻有所行动,都在安静地等待。
基本上都是有些人认为安王会被定下重罪,最重可以是死亡,有些人按照皇上以往的性子,猜测安王会得到从轻发落,以后还是为所欲为。
下午,闫语卿又要为婢女熬药,陆战霆大为不解:“语卿,我不是叫人照顾那名婢女了吗?你为什么又要操劳?”
闫语卿说:“那名婢女需要换一种药来吃,调养身子。”
陆战霆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那昨天开的方子是什么药?”
闫语卿说:“自然是治疗疾病的特效药,现在她的病已经大好,所以需要吃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陆战霆极为头疼:“唉!你开方子就行了,我去叫下人来为她准备药汤。”
“不用了!等你叫人来,我都熬好了。”
“你一定要这么不听话是不是?”陆霆要生气了。
闫语卿忙着照顾自己的药,没有及时回答陆战霆的话。
陆战霆看着如此无礼的闫语卿,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看到闫语卿认真地将药材放进药锅之中,他的心中几乎要抓狂!
闫语卿看了过来,他却立刻满脸堆脸:“药煮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还没呢,王爷,你去忙正经事好不好?”
“我现在就很正经,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可以再给那个婢女煮药,开个方子就行了,你听不听我的话?”陆战霆盯着闫语卿,一本正经地说。
闫语卿又不理陆战霆,一心照顾自己的药。
“哦荷!听到没有?”陆战霆越来越生气。
闫语卿一脸严肃,不依不挠地说:“听到了!”
“听到了你还不住手?”
陆战霆简直忍无可忍,闫语卿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闫语卿守着药锅旁边,这就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