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浸猪笼”,文人墨士通俗点来说就是处死!
陆战霆如此喜欢闫语卿,自然不至于处死,惩罚也不至于,也就是说,他也就是心里不太高兴,什么也做不了。
闫语卿作为一个有思想的女人,可没有那些封建的思想,据理力争:“你作为孩子们的父亲,照看一下孩子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我也不太会,所以我们一起去照看。行了,就这样办吧,我叫个下人来看火,我们这就走。”
说来说去,陆战霆就是希望闫语卿可以离开药房。
闫语卿斜了陆战霆一眼:“不必,我叫人照看孩子了,孩子现在暂时不用照看。”
“啧啧!那你刚才又叫我去照看?诚心没事给我找事是不是?”陆战霆板着一张脸,树图树立男人的形象。
闫语卿小嘴鼓起,没好气地说:“明明是你说你不忙,怎么反过来怪我?”
“我就知道说不得你,可是语卿,你贵为王妃,真的没必要给婢女治,你的手是用来给皇上治病,你认真想想,如果让皇上得知你用救治他的手来救一个下人,你就不怕他怪罪下来吗?”
陆战霆说得头头是道,闫语卿却可以轻易招架:“在我的手上只有病人,没有皇上和婢女之分,要不你去把皇上请来,看我怕是不怕?”
陆战霆知道说不过闫语卿,摇头说:“倒是不必,皇上哪里是这么好请的?你说的都有道理,你快煮药吧,应该差不多了吧。”
闫语卿暗暗得意,这个男人今天话真多,但还是说不过她,她揭开瓦盖:“药煮好了,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料事如神,当然知道。”陆战霆趁此机会,得意地看着闫语卿。
“切!”闫语卿满脸不屑。
“哦荷!你刚才的嘴里吐出什么脏话?”陆战霆假装愤怒。
闫语卿不紧不慢地行了一个礼:“哎哟喂!王爷息怒,妾身知道错了。”
陆战霆哈哈一笑:“也不用这么紧张,本王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闫语卿就是这么严肃,白了陆战霆一眼,端起药锅,试图把药汤倒到瓷碗之中。
“停停停!我来。”
陆战霆这么强烈地要求,闫语卿只好让陆战霆来,常年握剑之手,端起药锅倒也有板有眼,轻易把药汤倒进瓷碗之中,药汤成棕褐之色。
闫语卿微微点头,这药定能治好婢女之病。
“诶!诶!”陆战霆扯一嗓子,“你又干嘛?叫下人端过去就行了,你跟我回去。”
闫语卿紧巴巴地盯着陆战霆看了一会,只得说了一句:“妾身知晓!”
“哦荷!”陆战霆越来越喜欢滥用权力,“那还端着药汤做什么?放下!”
闫语卿嗔道:“我端着出去找下人,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倒说说谁是下人?”
陆战霆一想也是,略显不好意思:“原来如此,那我们一起走出去。”
闫语卿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男人,咪了男人一眼,这才当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