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情的在卢嘉瑞身上四处摸揉,眼见得又一场鏖战就要被挑逗起来!
翌日大清早,卢嘉瑞一大早便爬了起来,动静之下,秦翠柳也跟着起身。
秦翠柳伺候卢嘉瑞穿好衣衫,便送其出了门。卢嘉瑞忍着疲乏与睡困赶回到卢府,打门许久,寇伟才双眼惺忪中来开门。门刚开个缝,卢嘉瑞便蹩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回头交代寇伟道:
“不许跟别人说起!”
寇伟先是惊讶,然后当然明白了老爷的意思,便补上一句喊道:
“老爷昨夜回府晚了,便独自在书房歇息了!”
卢嘉瑞快步回到书房,便到床榻上倒头继续睡去。
卢嘉瑞一直睡到晌午过后才起的床,逢志拿热水来伺候卢嘉瑞梳洗毕,用过午饭,他再走到后院去。
一到冼依良房中,依良便说道:
“过几日便是相公生辰,昨日都到哪里去了?许多事要找你问说安排,却不见了人影,逢志、邱福都不知道相公到哪里去了!”
“没事,只是跟两个相识去吃酒,回来晚了,就在书房歇息了。”卢嘉瑞说道。
“妾身让逢志领人到处找,找了整日的,找到夜里都还找不到,回说往时相公常去的酒楼都找过了。”依良面露不悦之色,说道,“如今相公是一大家的主子,出去怎好没个踪迹可寻?不惟家里,就是相公自身,假如有个缓急,统不能通知家里,如何得了?”
“知道了。能有什么缓急?”卢嘉瑞不以为然地说道。
“还说相公久惯江湖,别要太大意了!妾身虽不出门,但也知道时下外边很是不安靖,非但匪寇蜂起,就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等亡命之徒,也是肆行市井乡间,多加小心,方好长保太平!”依良说道。
卢嘉瑞没想到依良竟也有这么深的见识,不得不表示赞同,说道:
“我往后去哪里,就都带上逢志,至少让家里有人知晓。”
“今年相公生辰宴客之事如何操办?”依良又问道,“昨日邱福便来问,要怎么准备的。”
“我既年轻,又是事务繁忙,外边干系广杂,往后我的还有你们的生辰就不要大摆宴席了,敬拜一下天地诸神、祖宗,就府里家人摆个家宴便好,不要再劳烦其他人了。到时我跟邱福说一声。”卢嘉瑞说道。
“只是往年都铺张的,就今年不搞,别人会不会觉得奇怪?如果那些亲戚朋友到时也照旧具礼而来,如何是好?”依良问道。
“这层大姐就只管放心,这些人客看着热心,其实难得省下一份礼钱,请柬送去了,推不开,请柬不到,怎会具礼而来呢?”卢嘉瑞微嗮道。
说罢,卢嘉瑞又与依良一起逗信郎玩了一会。偶或间,卢嘉瑞看见门外西儿带着女儿杏儿,往前边莫先生客馆上课去,他便出门叫停,问道:
“西儿,杏儿在前边听莫先生授课,你可是一直在边上看着?”
“是的,老爷,奴婢都在边上一同听着。”西儿答道。
“那你觉得先生讲课好不好?你听得明白么?杏儿听讲用功不用功?”卢嘉瑞又问道。
“先生授课挺好的,奴婢听得懂,杏儿应该也听得懂。”西儿回答道,又对杏儿说道,“杏儿,你跟老爷说说,你听不听得懂?”
“回禀爹爹,女儿听得懂!”杏儿对卢嘉瑞说道。
“杏儿听讲很认真的,先生也严厉,不认真听讲便要用戒尺打手心,杏儿害怕会被打,只有认真听讲了。”西儿说道。
“好,去吧!西儿将杏儿带到客馆,等下到我书房去帮我松松筋骨,我有些累。”卢嘉瑞说道。
“是,老爷!”西儿回答罢,便带杏儿到前边去了。
这时,寇伟来禀报说柴荣来见,卢嘉瑞便回到前面书房,与柴荣见面。
原来柴荣与张铉踏勘了聊城县盐仓和酒库的现场,已经画出了建造的图样,并且列出了预算,如今柴荣拿来请卢嘉瑞过目。卢嘉瑞同意后就要拿去与衙门签定筑造契书。
卢嘉瑞拿过图纸了来看了看,然后便翻看筑造的总价,看见盐仓总价两千六百五十两,酒库总价三千三百八十两,便对柴荣说道:
“你将盐仓和酒库的筑造预算都各各加上一千两就好了。”
“还加?我本来已经加大了不少了,再加怕是通不过。”柴荣说道。
“我让你加,你就加,包管能通过。我就是知道你已经有些加大了,所以才只加两千两,不像以前翻番的加了。”卢嘉瑞说道,然后又诡秘地笑道,“数额小了,有人会不高兴的,咱们没银子,就给不了人家,人家好不容易把活计给了咱们,哪个不想从中得些好处?”
“那好吧,我再加大价钱抄写一份。”柴荣说道。
“其它没什么事情,你回去抄写吧!抄写好了,就直接去衙门签定筑造契书,不必再来找我了。”卢嘉瑞说道,“签定好筑造契书就尽快开工建造,争取快点完工!”
“是,老爷!”柴荣一下兴奋便脱口而出。
“叫大哥!看你都乐得颠三倒四的!”卢嘉瑞赶忙纠正道。
“是,大哥!”柴荣也赶忙补了一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柴荣刚出门去,西儿便来到。于是,卢嘉瑞躺到床榻上,让西儿按摩推拿,放松筋骨。
卢嘉瑞与西儿一边按摩一边闲话家常,偶尔开些玩笑,说笑之间便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卢嘉瑞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西儿按摩完毕,还没有出门去,门童寇伟来报,说有一个叫金定博的人来求见。
“怎么提前来了,不是说好明日的么?这等着急的!”卢嘉瑞自言自语道。
卢嘉瑞是否当时就见金定博呢?他还认账昨晚颠鸾倒凤之后答应过秦翠柳的事吗?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