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望哥哥能帮忙些个!”昕凤说道。
“我会谨记在心的!小姐姐要处好,不要跟三娘计较,尽力做好分内的事。老爷这边,有机会我会跟他说说的。”邱福叮嘱道。
“先谢过哥哥!”昕凤快活地说道。
邱福开中门出去,昕凤将门闩上后,返回三娘房中去了。
后来却不知是何缘故,俞雕楣知道了邱福原来孝敬她的是一对金耳坠,被二娘给更换了,又落到大娘手里。她当然不敢去向大娘换回。但想想自己的礼物无端端的被换掉,她觉得是一种被欺负的感觉,心里又是一股委屈的怨气。卢嘉瑞来房歇宿时,俞雕楣就跟他闹嚷,卢嘉瑞说就按那式样去重新打一对给她,她却不依,非要卢嘉瑞去换回那原来的。
卢嘉瑞没办法,只得去找依良商量。依良一听也来气,说不能惯着她,这礼物也不是定然要孝敬谁什么的,而且金簪子比金耳坠还更重贵价,又没亏着她,为何她想怎的就怎的?冼依良坚决不给换。
卢嘉瑞两边都讨不到好,回头来还只好找俞雕楣,说换不回来了,除此之外她想要什么都可以给她买来。
俞雕楣一听,只是嘟哝着人都欺负她,又一番哭哭啼啼的。卢嘉瑞只好不断的安慰,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翌日,卢嘉瑞到街上金铺置办了一整套头面,又到自家绸布庄拿回一匹上好的锦缎给俞雕楣做衣裳,才总算了结了此事。但自此往后,俞雕楣跟依良、萱悦乃至太夫人往来走动就更少了。俞雕楣日渐沉陷于自己的幽怨郁闷之中,越发不能自拔。
过了中秋节,八月十九日早上,卢府宅院里增建房舍开工,卢嘉瑞亲自主持开工拜祭仪式。工地上自然是三牲盛陈,香烛燃起,锣鼓喧天,爆竹轰鸣。拜祭礼毕,卢嘉瑞将卢嘉恭和柴荣叫到书房,说道:
“这建的房舍是我家的,虽不必写契书,但你们需按客人的来做,设计图样已经有了,你们给我预算本钱,该付多少银子我家就得付多少银子,依例我家当付给定金,你们就照着到后边去支领。不说明白,不按成例,往后成了一笔糊涂账,反而不好。”
“这个,还没进行估算,以为大哥的房舍,用多少银子就到宅里拿多少银子好了。”卢嘉恭说道。
“那不行的,你们就当我是‘瑞恭荣’的顾客,只是不写契书罢了!”卢嘉瑞说道,想一想,马上又说,“要不就写份契书也行。”
“大哥说的有道理,俺们写份契书好了。”柴荣说道,“俺们先回去估算好价钱,再来跟大哥写契书。”
“材料人工都要算全了,工坊该赚的钱也得照算。不过我得有话在先,你们都看见了我家各处房舍的用料做工,你们筑造的不能比现成的差了!”卢嘉瑞说道。
“知道了!”卢嘉恭和柴荣说道,说完就要告辞出去。
“等一下。柴荣,你做木工的,你帮我做一个剑架,以便我平日回来时将佩剑挂放,出去时拿取方便。喏,这是我师父赠我的宝剑,你看看要不要量量尺寸。”卢嘉瑞说道。
“哇,这宝剑做得真精致!剑鞘、剑柄都是全铜的吧?”柴荣接过宝剑,把玩一下,赞叹道。
卢嘉恭却伸手过来,“嗖”的一声,一把拔剑出鞘。
“锋利得很,小心伤到!”卢嘉瑞赶紧提醒道。
柴荣赶紧让开身,说道:
“卢嘉恭你小心点,这兵器利刃,不是闹着玩的,你看它寒光逼人的,让人看见就有几分胆寒!”
“嗨,这刀刀剑剑的,又不是没玩过,怕怎的?”卢嘉恭说道。
“卢嘉恭就爱吹牛,说起来什么都不怕,你敢握着这柄宝剑上阵杀敌么?”柴荣问道。
“有啥不敢的?有这等锋利的家伙在手,还怕谁?”卢嘉恭气壮如牛。
“哼,想当年在溪头镇后山,不过是碰见几匹狼而已,就跑就躲得比谁都快,留下我一个独战一群恶狼!”卢嘉瑞嘲讽道。
“只是当年还小,手上又没有家伙嘛!”卢嘉恭只好说道。
“好了,柴荣你量量尺寸,做个木架子,就放这个地方。”卢嘉瑞说罢,指指书案旁一个空处。
柴荣从卢嘉恭手里收回宝剑,插回剑鞘里,就用手指来量度了剑鞘和剑柄的长度,然后和卢嘉恭一起告辞出门,去工地上忙活去了。
卢嘉瑞舒一口气,正要到书房躺椅上躺一会,歇息一下,忽然寇伟急匆匆来禀报,说邢安有急事赶来求见。卢嘉瑞让寇伟赶紧领进来。还没等寇伟出门去,邢安已经闯了进来,到了书房门口,不等传请就进到书房里来了。
邢安究竟有何急事这般着急来见卢嘉瑞呢?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