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面前是一座山,我可以对它挥挥手,大喊一声‘走开’!然后我可以轻易的将它移走。如果是一片海,我可以对它举起双臂,大叫一声‘分开’!然后就可以像传说之中的摩西过埃及分开红海一样让海水分开!
可是,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无法对她大喊一声‘爱我’,然后她就会爱我——我做不到这点,我不可能将她的心剖出来,然后在上面刻上我的名字。
甚至,当痛苦的时候,我无法让自己高兴起来——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控制心跳的频率和速度,甚至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呼吸,血液的流动。但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感觉。高兴?或者不高兴?怎么控制?!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爱情。陈潇!
曾经我嘲笑过这个词语,当年,我辜负了明月的时候,老田找上门来,他提着一把刀,那样痛恨仇视的盯着我,质问我。我曾经嘲笑过他,我也曾经不以为然。
当老田带着明月在各地散心,怀着一颗痴情的心陪着明月身边几年的时间,我也曾经对此无法理解。
我从事研究,生物,基因,遗传……等等一切。我曾经认为,什么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大脑里分泌出来的‘多巴;’而已。帮助细胞传送脉冲地化学物质。这种脑内分泌主要负责大脑的**,感觉,将兴奋及开心的信息传递。爱情其实就是脑里产生大量多巴;作用的结果。
想要爱情的滋味,给自己注shè一定剂量地多巴;就可以了——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试图将一切用简单的冰冷的逻辑或者专业词语来解释,我不会对所谓的‘爱情’这种词语产生什么神圣的顶礼膜拜的冲动。
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当你的母亲对我彻底失望,不再爱我,甚至转而恨我开始。
当我救活你地母亲。她用那么漠视冰冷地眼神看着我。安静得近乎冷酷地样子……她说。她不爱我。她恨我。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我试图让她爱我!!
是啊。所谓地‘爱情’不就是人体大脑里分泌出地一种化学成分么!更何况。我已经自问可以掌控一切了。时间。空间。物质!一切都在我地掌控之中。
我可以轻易地cāo控她地身体。甚至干扰她地大脑讯号。刺激她地大脑分泌出一定量地多巴;。刺激她地**。刺激她地兴奋程度。刺激她地情绪……曾经我以为这就是爱情!爱情地本质。对于一个科学家。一个化学家来说。不过就是如此地苍白和可怜!
但是。我错了!
我做了一切地努力,给你的母亲注shè了我认为地‘爱情化学反应’,结果,当我做完这些之后,你的母亲依然那么冷冷地看着我,她告诉我说‘你真的认为你是神么?可是你控制不了我的心!不,你控制不了任何人的心,甚至包括你自己的心,你都控制不了!’
当时我非常愤怒,非常沮丧,甚至情绪激动之下,我越发的偏激起来。
可后来,或者说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的母亲说的一点儿没错。
我,可以控制一切,却控制不了人的心!不管是别人的心,还是我自己的心,我都无法控制!我不能命令你母亲爱我,我甚至不能命令自己的心不痛苦!
甚至不光这些……我甚至连自己的**,自己的偏执都无法控制!
我那可笑的使命感,我那可笑的试图引导人类的‘伟大使命’,那可笑的野心,不正是我的心里的想法么?我甚至没法控制这些,没法控制自己的野心和雄心,让自己一再的做出了一件一件的事情。
神是强大的,但是同样,在很多方面,神和人一样,也是弱小的。
陈潇,一直到后来,我常常开始忍不住会想,到底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我希望你得到绝对的zi you,成为站在天空上的存在,成为可以掌握一切规则的存在。
可到最后,我越来越觉得,既便那样又如何,我们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掌控!”
joker依在门旁,眼神平静,望着陈潇和床上的女子:“她被我救活之后,已经心灰意冷。后来,她又自杀了几次。
我从愤怒,失望,沮丧,到伤心,到最后的平静。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当你的母亲自杀了第三次的时候,我甚至已经一点都不难过,不悲伤了。
因为我终于认清了一点,不管她怎么死,不管她什么时候死,不管她死成了什么样子,我可以轻易的将她复活!只要我愿意,对她来说,只不过就像睡觉后被叫醒一样。
不再有生离死别,不再有悲伤。甚至,本来应该是一件凄婉绝伦的事情,到了最后,都有些荒唐的感觉。
当死亡在我的手里,都变成如同过家家一样那么儿戏的事情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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