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时天盯着古辰焕,心中猜中某种可能,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很多,“你想囚禁我?”
古辰焕没有说话,他穿好衣服后绕床走到时天那边,然后从床边的方桌抽屉里取出昨晚那副解下的橡皮手铐。
时天一见古辰焕手里那副手铐,神情更为愕然,双手下意识的移向身后。
“我帮你戴上。”古辰焕轻声说着,伸手去握时天的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再帮你解开。”
时天猛的甩开古辰焕的手,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强烈的恐惧令他忘记了脚踝上还束有铁链,双脚一落地,便大步迈着,只是半步不到,时天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铁链长度不过一米多,下了床后根本无法正常行走,时天从地上爬起,有些狼狈的坐着,然后伸手扯拽着脚踝上的链子。
“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古辰焕蹲下身,温柔的抚摸着时天的头发,“时天,你永远,都是我的。”
“古辰焕!!”时天大吼起来,他抬手拳打向古辰焕的脸,被却古辰焕抓住手腕拖回来床上,然后将一只手铐在了床头。
“你敢囚禁我!你个疯子!”时天用力挣扎着手,“古辰焕,我恨你!”
古辰焕捧起时天的脸,将时天顺势压在床上,然后撩起时天额前的碎发,温柔的,陶醉的亲吻着时天的脸,“已经走到尽头了,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就一直恨下去吧,我不在乎...”
“古辰焕...”时天强稳情绪,竭尽全力的平声道,“你放开我,我们可以慢慢...”
“我知道你说的是假的。”古辰焕轻笑着打断时天的话,拇指的指肚暧昧的摩擦着时天柔软的嘴唇,“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我的,无所谓的时天,因为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也不用担心你会突然离开。”
古辰焕说完,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不顾时天的大喊与怒骂,洗漱结束后,步伐沉稳的离开。
“派两个人上去照顾他洗漱。”古辰焕来到客厅,命令别墅的管家,“他可能会反抗,你们千万不要伤到他。”
“是。”
早饭,是古辰焕拿到楼上的。
食物递到嘴边,次次都被时天给掀翻了,古辰焕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时天累了也厌倦了,最后只如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倚在床头,面色清冷的望着前方。
“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古辰焕并没有发脾气,他擦了擦溅在时天衣服上的食物,然后起身端着时天滴米未尽的餐盘转身离开了房间。
古辰焕一离开,时天又开始疯狂的拽着手铐,欲图将手铐所铐那头的小木柱给拽断,可一番忙碌下来,全为徒劳。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又被打开了,古辰焕再次进来,这次他身后跟着一名看着很强悍的手下和提着一只白色药箱的欧阳砚。
古辰焕站在床边,朝欧阳砚抬了抬下巴,示意欧阳砚可以开始,欧阳砚将小药箱放在床边的桌上打开,动作娴熟的用一枚注射剂汲取半管液体,然后伸手准备去抹时天睡袍的袖子。
时天几乎是本能的躲开,一脸警惕的看着欧阳砚,“你给我注射什么?”
欧阳砚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只是营养液而已,算是一顿早餐。”
其实多少,欧阳砚是有些同情时天,他多次为时天治疗,接触不少,所以很清楚时天是个怎样心高气傲的男人。
恐怕他宁愿死,也不会接受古辰焕把他一辈子囚禁在床上这件事。
不过作为古辰焕的手下,欧阳砚只一心为古辰焕考虑,之前古辰焕因为时天的算计差点命丧黄泉,所以欧阳砚心里对时天的城府与手段还是有所顾忌的,这样的人,如果在古辰焕身边自由活动,很难想象他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时天抬头望向古辰焕,发现古辰焕的双目无任何波澜,依旧无比平静,像是在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时天想后退身体,可是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他用另一只手拳打准备再次靠过来欧阳砚。
这时古辰焕眼神示意身旁的手下,那名手下立刻上前,仅几下便将时天压制在床上无法动弹,在时天疯子似的挣扎与嘶吼中,欧阳砚完成了注射。
“辰哥...”
“如果是关于时天的事,就闭嘴吧。”古辰焕没有给欧阳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欧阳砚离开后,古辰焕从洗浴间拿来毛巾为时天擦拭着因刚才的挣扎而冒出的汗,时天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古辰焕,古辰焕视而不见。
“以后你一顿不吃,我就让人为你注射营养液。”
“古辰焕,你去死吧,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呜...”
古辰焕摁着时天头的两侧,舌尖快速挤进时天唇缝中,想激烈的再进一步,可光是压制时天的挣扎时,腹部就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古辰焕不得不意犹未尽的停止。
“我晚上回来,等我。”
古辰焕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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