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人。自己要去暨远县谈何容易?越想越没有头绪。竟一夜失眠。想到天亮方睡去。”
晚上,耶律齐来了,陪幸儿吃了顿饭,吃饭间问了幸儿去哪里玩了?好不好玩儿?幸儿一一答了。耶律齐道:“我怎么看你眼圈有些发黑?是不是累着了,没休息好?这两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现在忙顾不上照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幸儿点头道:“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挺好的。”耶律齐见幸儿很高兴的样子,没什么异常,告辞走了。走到大门处,总觉得心下不安。叫来守门的侍卫问道:“姑娘这两天出去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情况?见没见过什么人。”
侍卫道:“出去都是同三爷在一起。没和任何人见过面或说过话。也没离开过我们视线。”
耶律齐听了心下稍安,嘱咐道:“姑娘出去,你们时刻跟在身边。不要让他见陌生人,更不要让他跟陌生人说话。”侍卫应:“是”。耶律齐骑马离去。
耶律齐和雅琪格的婚事。定在腊月十二,耶律齐每日忙于筹备婚事没有时间再去小院了。
幸儿有近一个月没有看见耶律齐。问侍卫他怎么了,为什么没来,侍卫只说不知道,幸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自己除了只见耶律浑一个外人能和自己说话,只有自己小院中的人,一问三不知的。
这天,耶律齐好像喝了些酒才过来,幸儿叫海棠煮些醒酒汤,耶律齐叫侍侯的人都出去,自己有话跟妙儿说。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耶律齐道:“妙儿,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行。”
幸儿被他这无来由的话,弄得稀里糊涂。问道:“阿齐,出什么事了?
耶律齐苦笑道:“没出什么事。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唯一最爱的人。”说着,抱起幸儿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幸儿觉得他有些反常。忙去推他,怎奈力气太小,根本无济于事,耶律齐抱的更紧,将脸凑过来道:“我们早晚都要成夫妻。不如今天我们就成就好事。”说着就要去吻幸儿的唇,手也在解着幸儿的衣服,幸儿用力推开他的脑袋,道:“我希望这个时刻留在大婚时,我不想这样无媒无聘的苟和”。
耶律齐见她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立时停下动作,心疼的抬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好,好,听你的,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你说等大婚,那就等大婚。是我不好,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是我喝糊涂了。你别生气了。”说着从床上下来,接着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我怕我再待下去,还会把持不住了。”说着扯了扯衣服出门走了。
幸儿也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点缝看着,耶律齐一身落寞的背影走出了后院。
幸儿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才让平时冷静自持的耶律齐,今晚如此失控。自己在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无依无靠。所有的侍候人都不是自己的人,自己孤立无助。问谁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