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溶月不屑的撇撇嘴,对自己师傅专门喜爱欺负徒弟的行为表示严重不满。
但是段雨辰除了说完那一句,整个心思都放在这坛酒上,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夙溶月了,自然也就没看到自己徒弟那不满的撇嘴动作。
在发现段雨辰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后,夙溶月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转过头去时,她的唇角还勾起一抹邪笑。
哼哼!臭师傅,叫你嚣张,酸死你!
夙溶月才刚在心中绯腹完,那边的段雨辰就抱着酒坛,狠狠的喷了一大口酒。
“夙—溶—月!”段雨辰狠狠的擦了一下嘴巴,气势汹汹的瞪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夙溶月。
“哎哟!师傅!别吼那么大声,人家不是聋子,听得见!”
夙溶月一边说,还一边不忘伸出小指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
“你胆子肥了啊!连师傅也敢坑?”段雨辰一脸恶狠狠的朝夙溶月走过去。
这花痴女,绝对是三天不打上房掀瓦的角色,竟然拿这么一坛酸的要死的东西给自己喝,她明明清楚自己不吃酸的东西。
“师傅!你说什么呢?人家可是胆小如鼠,这不乖乖听你的话,把自己少量的库存都给搬出来了?”
夙溶月跨下小脸,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段雨辰。
“还狡辩?我要你拿酒出来,你拿的这是什么?醋吗?酸不溜丢的,折腾我很好玩?”
段雨辰勾起一抹冷笑,那犀利的眼神,大有把夙溶月大卸八块之势。
“师傅!”
夙溶月的视线落在段雨辰身上上下打量着,她总是觉得有些怪异,虽然这一坛果酒的时间确实是口感最酸的时候,不过以她师傅曾经的经验,应该不是这样问她才对啊?
醋?她师傅怎么会这么想?师傅应该明白这是果酒第一次发酵时的味道啊!?
夙溶月满脑子的疑惑都通过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了段雨辰,但是段雨辰真没接触过酿酒工艺,所以他即便是知道夙溶月此时满心疑惑,也依旧不清楚她究竟疑惑什么,于是。。
“你这死丫头还给我装不懂、装无辜?信不信师傅削你?”段雨辰再次恶狠狠的开口了。
“师傅?你确定你脑袋没有被驴踢到?”
看着段雨辰凶狠的视线,夙溶月再次开口了,她这绝不是搞笑,她是真这么认为,不然她家师傅怎么就跟失忆了一样?
夙溶月的话意外的引来了段雨辰一个嗜血的笑容。
看来这个白捡来的便宜徒弟,必须得好好操练操练了!
想到这,段雨辰把手中的酒坛随意往地上一砸,在某女心疼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其扛到肩上。。
片刻后.
“啊!啊!啊!段雨辰你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啊——!段雨辰你这个禽兽,你给我住手!”
再片刻后。。
“啊!师傅!你行行好了,放了我行不?”
“呜呜——!师傅,我知道错了,你在这么折腾下去,我真要给你蹂躏死了!”
“呜。。师傅。。”
神农孝和另外两人一脸惊悚的看着被段雨辰倒吊在树上的夙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