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但间接的想要给战王妃挖坑也是真。
所以啊,唯有救下那些人,很多麻烦才不会接踵而至。
朝堂才不会乱。
朝堂一旦乱了起来,那些有野心之人必定暴露出来,要是边关再有异动,内忧外患足够墨银皇朝的根本发生动荡。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亲人离世后,会理解造成这一结局的罪魁祸首,他们都会直接找导致这个结局的人。
皇帝是造成这一原因的罪魁祸首不假,但他是帝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尹婧兮,他们会直接认为她是这一事件的不作为之人。
到时候,想要发泄仇恨之人,自然会把帐算在她的头上。
那在无形中会为她树敌颇多。
虽然战王妃不怕,但他作为想要拥护她的人,自然要为她考虑周到。
不然也不配追随她了。
“辛苦墨护卫走一趟了。”
陆川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他身上的暗伤得到尹婧兮的治疗后,已经好了很多,自然对她充满感激,连带着对她身边的人也是相当的客气。
说不得以后大家都是在一起共事的。
这时候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我们进去吧!”
晋德海朝着墨白弯了弯腰,推开御书房的门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此时的皇帝,一脸怒容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几人,漆黑的眼眸里盛满了怒火,捞起书案上的茶盏就砸了出去,怒喝道,“陆川,你胆敢愚弄朕!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给朕拖出去砍了。”
静,四周一片安静。
在墨白走进来的那一刻,盒子里的大花也支棱了起来,巨大如铜陵般的三角眼幽幽泛着冷光,蛇信子‘嘶嘶’的吐着。
尾巴发出急促的响声。
那是它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陆川单膝跪地恭敬的解释道,“陛下恕罪,恕臣斗胆,太医院的太医们罪不致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的身体还需太医们尽力救治,宫里的其他主子们也需要太医定时的请平安脉,一旦太医们都人头落地了,那宫里的主子该如何?”
他可知道,皇后娘娘身体中了毒,此时就是景万山在给她解毒。
一旦太医院的太医都没了,那这些后宫的娘娘们该由谁来医治?
皇后的毒该作何解释?
毕竟,皇后的凤体可关乎着国之根本,一旦被人知道凤体出了问题,到时候怕是又要有人大做文章了。
毕竟宫里,除了皇后娘娘,还有其他的主子们,又有谁知她们没有别的想法呢?
陆川的话音刚落,一本奏折重重的砸了过来,“放肆,放肆,朕的决定是你一条狗有资格质疑的吗?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陆川眼眸垂了垂,受伤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为了陛下不说手上染满了鲜血,但也做了不少的脏事。
到头来,得了一条狗的说法。
又怎能不让他寒心呢?
“陛下。”墨白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他不想引人注意的时候,他能像是个透明人一般,丝毫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然而,他一旦露出了锋芒,那么必定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剑一般,一定是要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