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茔间,一场大戏正在上演,树上站着一只只看客,那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底下的大戏。
时不时的欢叫几声,仿佛在为他们助兴。
乌鸦:哎嘛,真是太会玩了,居然还能在坟茔间上演大戏,让我们一众鸟儿,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那娘们是能惹的?
惹了那娘们,哪怕你是个鸟人,她都能给你拨乱反正,保证你得把鸟字去了,做个人。
或者让你把人字去了,专心做只鸟。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娘们不能惹,谁惹谁死。
要是暗夜知道这些鸟儿的想法,一定会大声叫好。
哎嘛,终于找到志同道合之鸟了!
连鸟都知道的事情,那帮狗逼居然看不懂,活该他们在坟茔上演大戏。
哎嘛,这一出出的!
另一头。
安和大师一高兴,就多喝了一瓶竹叶青,嘴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路晃晃悠悠的从包间里走出来,正好在楼梯口碰上了一身僧袍的住持。
一股磅礴力量扑面而来,他脚下的步伐微微一滞,刹那间,酒都醒了一半了。
晃晃悠悠的身体也不晃了,乖乖的站在楼梯口,等待住持下去后,他再下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骨子里那种被支配的,或者说刻在骨子里的尊卑,在醉酒的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曾经想要忽视的,想要忘却的,在这一刻,走马观花般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当然,这也离不开尹婧兮悄悄洒在空气中的一味药粉,能勾起人记忆深处最不愿碰触的东西。
那一刻,就像一个迷路的孩童,找不到回家的路。
安和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嗝……”身子微微一晃,然后这才行礼道,“见过住持。”
他曾听过一个传闻,唯有一人能穿这种墨色的僧袍。
既是地位的象征,也是超脱于俗尘的象征。
他是真正的高人。
是墨银皇朝唯一一个博古通今之人。
到了他的面前,不要耍任何的小心机,在他的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无所遁形。
住持一双犀利的眼神冷冽而深邃,好像能够直接穿透他的灵魂,令人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震。
“孽畜,人世间的繁华再好,那也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了。”
楼梯间是人来人往的地方。
两个同样穿着僧袍的人,自然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纷纷驻足观望,更何况中间还站着一个尹婧兮,最近皇城的风云人物。
自然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住持的一番话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
孽畜?
畜生?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难道这是畜生变得?
这高僧难道是战王妃请来为民除害的?
一个个猜想在众人的脑海里盘旋。
尹婧兮冰冷的目光划过安和大师那张略显惊慌的脸上,眼底闪着寒光。
魔法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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