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再次不满的低首看罂粟,一脸霸道,不容拒绝。他那表情明显就在说“你现在的待遇可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康,就乖乖受着吧”!
罂粟为之气结,“我已经好了,放手!”小手猛捶了下冷枭,却被他瞬间扣住,“就这样走,我决定了,不然你想换背的?”男人挑眉。
罂粟顿时无语了!
没想到冷酷女特工遇到冰山大强盗竟然会变成这副熊样!
算了!由着他!争来争去她也争不过他,也懒得争了!
眼看罂粟脸色难看的安静下来,冷枭邪恶的一笑,恶魔的尾巴再次从身后摇晃。这一幕不禁看的身后的几个保镖十分汗颜。
前面四个人,后面四个人,冷枭抱着罂粟站在中间,就这样打开了房门,拉风的走出去。
几道镁光灯顿时闪烁,罂粟暗咒了一声,迅速抓过了冷枭胸前挂着的墨镜戴在脸上,并低下头,不想被媒体拍到。冷枭也是蹙紧眉心,没想到除了一堆苍蝇候在门外,竟然还有几只狗仔……
男人面色顿时沉下,身手抓向左胸,可抓了几下之后却发现空空如也,低头一看,竟然在某女人脸上,一股火顿时从心底蹿升。
“我们回家再慢-慢-算-账,好-好-沟-通!”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之后,冷枭那张俊邪非凡的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媒体留下“寒冰是怎样形成”的专辑。
一路在愉悦中度过。整个车中就只有罂粟一人乐的跟开了花儿似得。而其他人皆因为冷枭的寒冷气场而僵硬脊背。
没一会儿,车身便回到了冷家大宅。
阔别了一周,罂粟再看这美轮美奂的庭院,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下了车,保镖将行李先行抬进了别墅,在即将进门的前一秒,冷枭大力的抓住了罂粟的手臂,强硬的将她拖至了别墅后墙角,伸手便丢开了她脸上的墨镜。
“干什么?神经错乱了不成?”罂粟用力挣脱,小脸儿不满的瞪了冷枭一眼。
冷枭的眸子微眯,大手瞬间扣在墙壁之上,将罂粟牢牢的围在中间,密不透风。“你就那么讨厌被别人知道你是我冷枭的女人?”一想起之前她抢了他墨镜的行为,冷枭就特别生气。
别的女人巴不得跟他扯上关系,这女人反倒处处都想要撇清,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住院期间也是,在来人面前从来都不给他面子,撒泼,打赖,甚至在那群外人面前揶揄他,指桑骂槐像家常便饭,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不是讨厌,是极端厌恶!冷枭,你想当猴子被人放在一张纸上评头论足,我可不想!”罂粟愤然回答,扭头不想再搭理冷枭。
这男人简直就脑子进水。
他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登报上新闻当成是名人的一种荣耀,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再说,他问的这问题根本就很白痴,什么叫她讨厌被别人知道?问题是就算她讨厌了别人也全都知道了好不好?
根本就没有可问性。她抢了墨镜只不过是想遮遮丑罢了!
“你……”听了罂粟的话,冷枭头一次在嘴仗上输人,只觉得一口气揶在心口没处发泄。
“好了没?我累了!有话明天再说!”
“……”
无语。
第一次被女人用不耐烦的口气应付,冷枭彻底无语了!
算了!调教自己女人的事情他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突然的转变可能她并不适应……冷枭眯眼想着。
罂粟回头看见的就是他异常深邃的眸光。身子不禁向墙角缩了缩。
他怎么有些怪怪的?罂粟想着。
冷枭却是突然的转身,“走吧!回别墅,记得进去之后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直接回你的房间!”交代了句,冷枭迈步先一步朝别墅走去。
罂粟纳闷。什么叫“当没看见”?别墅里有什么吗?
就这么疑惑着,罂粟紧跟在冷枭的身后走向别墅。而此刻的别墅内,一片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辨。
佣人门全部都屏住呼吸,低头不敢吭一声,只有围在客厅中间的几个男人在互相打量,似笑非笑。
某团挣扎在一人手中,看上去好像快要溺毙了一般,受了不少的折磨。罂粟才离开一周,它与来时的模样相比简直是瘦了一圈。那双湛蓝的双眸可怜巴拉的来回警戒着四周,深怕大手的主人下一秒会将它捏爆。
宠物至此,可想而知,这几个男人的气场是有多可怕。
当冷枭带着罂粟走进别墅的瞬间,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便瞬间混杂而来。
是多双眼球的盯梢。
“哟!终于回来了!”坐在沙发最前端的男人首先开口,声音痞气。那四仰八叉一脸诡笑没有正型的无疑正是楚凌风。
罂粟看见了他与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终于明白了冷枭的意思。
这几个怎么全都聚集到这里来了?再一看那几个对面,坐着的竟是一脸糗黑的杰克与面无表情的连华。竟然还有擎悠然?
眼尾扫到擎悠然的同时,罂粟顿觉一股敌意瞬间向她刺来。
看见冷枭很护短的将罂粟揽在身后,擎悠然本就不是很好的脸色顿时再次的难看了几分,而连华只是莞尔一笑,“枭!”亲昵的喊了一声之后起身,眼眸直接看向罂粟,笑意加深,“这么快出院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方的问候。
冷枭紫眸微闪。
这样的场合,罂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嗷……嗷……嗷!”尴尬异常的场面顿时传来几声小兽的嘶吼。在看见罂粟的第一瞬间,某物就好像是得到了天下特赦一般,眼眸噌的一亮,直接从傅显扬阴森的大手中窜出,直奔罂粟怀中。
罂粟这才扫到那团,温柔的低下身子将它抱了起来护在怀中,在感觉它眼中的瘦了一圈之后,眼神狠狠的剜了一眼傅显扬。傅显扬嗜血勾唇,摊手浅笑,“放心,它还没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