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但是却因为冷枭的所作所为而逐渐解封,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而看着罂粟失去冷静,慌乱无错的模样,听着她半带控诉的梗塞声音,冷枭却是薄唇上弯。
笑容虽然浅淡,但是看着罂粟的眼神却异常炽热,“我冷枭要疯也看是为谁!能让我为她这么做的人,这个世界上某人绝对是独一无二!”他笑着,越发邪肆。
当然,那个“某人”是谁,不用说罂粟也是一清二楚。
她脸色忽然潮红,深深的看了冷枭一眼之后,咬唇,瞬间窘迫的别开了脸庞。“你根本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女人,你并不缺,少我一个又怎样?”发狠的说出这些,声音由小到大,有愤怒,有烦躁,却也有不甘。
冷枭看着罂粟的侧脸,原本愉悦的神情却因为她的话语而逐渐转冷。
“看着我!”脚步朝前一迈,大手不容拒绝的强硬将罂粟的头颅板正。
两人就这样直视着对方,罂粟抿着红唇,倔强的不发一语,身体僵凝。冷枭不悦的蹙紧眉心,“我不管你心中之前是怎么想的,但是你想要离开我,绝-对-不-可-能!而且……”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的决意,冷枭忽然顿了下。
罂粟恨恨的看着他,眼神似箭。
“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你说不可能不代表就一定不行。”她就不相信,冷枭会这样关她一辈子。况且,她也不相信他真的会一辈子扎在女人堆中不结婚,一旦他选择结婚,她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还能容忍她的存在,到时候,不用冷枭说,那个站在他妻子位置上的女人也会第一个将她排挤出冷枭身边,而且……
想到这,罂粟眼神不自觉的落寞起来。
冷枭,身为一个我行我素,不受拘束的男人,她绝对不相信这样的一个男人会一直迷恋一个女人,就算有肉体的契合又怎样?到头来这种男人的保鲜期还不是有限?
罂粟自嘲的一笑。
冷枭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毕竟……有些事情还没有被证实。但当他看见罂粟那自嘲的笑容后,却瞬间敛下了眉目。
“最好收起你心中的胡思乱想!”男人低沉出声,一脸不悦。
被固定在双掌中间的罂粟突然被冷枭吼,心中怒火猛然蹿高,“什么叫我胡思乱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冷枭,容我提醒你,就算你现在有办法禁锢我的人,但是你也没办法连我的思想也管着!”这男人以为自己是谁?
神吗?
罂粟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眼球立刻瞥向别处。头不能动,她还可以别开视线不是?就不相信冷枭有办法将她的眼珠子也给板正了!
瞧着罂粟恶劣的小动作,冷枭原本的耐性彻底被磨灭!
这女人……先是无理取闹,后刁难人,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使性子,他有时候真的怀疑,她的思想到底是什么构成的,为什么就不能跟别的女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
“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拗!就不能学会顺从?”被逼无奈,冷枭很是无语的挑眉问罂粟。
罂粟看着他无比头疼的模样,神情冷然凝视,“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你想要的傀儡娃娃,如果你只是要一个听话顺从的女人,连华比我更适合!”她扯唇一笑,眸中带着浓烈的不屑与冰寒。
印象中,冷枭的女人她见过几个,包括擎悠然与连华,而那些个不被冷枭放在眼中,只单纯暗慕冷枭的,她也见过不少。可这些女人中,唯一还能让她觉得没那么恶劣的就只有连华。可是对于连华的百依百顺,罂粟却完全不屑。
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淑女,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是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让自己完全不像自己,这样的事情,她红罂粟做不到。
天生就是根野草,就从没指望有一天会变成什么高贵的品种。
冷枭若想要她转变,那不如换人更加迅速。
可是冷枭又岂是一般女人可以轻易得到?他说罂粟第一无二,那便真的没有例外。
“我要什么女人,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他咬牙切齿的回着,那双抓着罂粟的大手不自觉中略微加重了几分。
罂粟吃痛的闷哼了一声,随后猛然挣动了一下,见冷枭依然不放手,不禁气氛的回吼,“既然你的事情我管不到,那么我的事情你也别想管!”
罂粟不逊的瞪着他,冷枭的脸部青筋骤然浮动。
“看来我最近确实是太惯着你了!”男人眸色一沉,脸颊瞬间强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