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看着暧昧,但是唯有当事人知道个中苦逼。
罂粟心中恼火着,不光是因为她怎么也挣不开冷枭的钳制,还有一路上走来,那一双双热忱关注的双眼,暧昧的,不解的,惊讶的,嫉妒的……总之所有的眼神都让她有种脚踩针板的感觉。
“喂!”
罂粟终于耐不住性子的低喊。
冷枭不悦回眸,“我有名字!”
罂粟的牙板顿时咬的“咯吱”作响,“冷枭,放开我你会死吗?”她没好气的拽了拽腰间的铁钳,脸色涨红。
他想被人当猴看,她可不奉陪。
见她眼神在意的看着周围,冷枭嘴角上却忽然露出抹邪气的笑容。他不松开罂粟,反而更加的搂紧她,并低头靠在她耳边说话,“你不觉得这种场合是最适合帮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做宣传的地方吗?”末了,某人还无耻的伸出舌头舔了下罂粟的耳垂。
罂粟的浑身迅速起满了鸡皮疙瘩,好像过电一般的抖了一圈。
“你……”她气氛的立马扭头,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一手高高扬起。
冷枭的紫眸奸诈的闪了闪,“打是亲,骂是爱!”他无耻的将脸庞凑了过去。
罂粟的嘴唇被气的颤抖。她一脸红润的迅速收回了手,抬起脚迅速的踩向冷枭的鞋面。冷枭邪笑着撤回了脚,罂粟反因为踩空而身子不稳的向前倾去,某男人则再次无耻的顺势揭油,将某“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给牢牢的抱在了怀中,很不害臊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的啄了下罂粟的红唇。
“亲爱的!还没到晚上呢,忍忍吧!”他小声的在罂粟耳边闷笑的说道。
罂粟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好不精彩。
听着背后众人的议论纷纷,冷枭则心情良好的拖着罂粟进入了目标地点。
在看清了廊道上挂着的大大标牌后,罂粟的脸部再一次抽筋。
“你什么意思,冷枭!”她咬牙低吼。
因为不想让别人再继续的看热闹,所以她只能隐忍的颤抖着双拳,质问冷枭。
冷枭邪笑着摊了摊双手,“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他道。
那一脸的无耻表情直看得罂粟心中怒火狂烧。
她抬眼再次不敢置信的看着廊道上挂着的那个大大的牌子,直感觉被那几个大字戳瞎了双眼。因为那上面正清晰的写着三个大字--精神科!!
“我想我们是来错地方了,现在马上离开!”罂粟的嘴角抽了抽,迅速的说完之后脸色糗黑的低着头转身就要离开。
冷枭这混蛋……
什么叫就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这里明明就是精神科,难道他意思是她精神有问题?罂粟的表情简直抓狂。兴许之前她根本没问题,在遇见冷枭之后真的会变成一个疯狂的精神偏执者,因为她会不断的想着一个问题--杀了冷枭那个混蛋!
看着罂粟那阴沉糗黑的面容,冷枭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着。
他一把拉回了罂粟的身子,眸子里带着兴味道,“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才对!”罂粟咬牙的反驳,脸色因为精神科外围的窃窃私语声已经黑了个彻底。
冷枭眼角扫了下那些人,坏笑的勾唇贴近罂粟的耳朵,“我觉得一个抱着天才男人的女人不珍惜反而总想着将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这本身就是一种病。一种极为严重的根源处精神抗拒症--口是心非!”冷枭无耻的分析。
口……口是心非?
罂粟看着冷枭诡诈的双眼差点没滴出血来!
很好!这显然就是冷枭对于她之前在车上说出那些话的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他不就是嫌她冷漠,想要她改变态度吗?
她会如他所愿的!
罂粟的嘴角立马抽搐着上扬了起来,然后她一把拉下了冷枭的衣领,“你想要的改变,我晚上一定会做给你看,所以……现在马上带我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她强烈要求。而她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就好像是崩裂干涸的地缝,没一处不突显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