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定是不放心的。”
“也是。”太后笑着拉着李嬷嬷的手,不由得回忆两个孩子小时,“自小泠儿与政儿关系便好,政儿得了什么好物什,当即便拿给泠儿,有时都让哀家稍有醋意呢。”
李嬷嬷压下心里感伤,努力维持着笑意:“可不是么,奴婢也都看在眼里。”
太后笑着回忆着,待转头才猛然看见杵在原地的李鑫:“哎呦,鑫儿便忙去吧,让他俩注意吃食,尤为泠儿,一忙起来便昏天暗地的。”
“是,太后娘娘,属下告退!”
李嬷嬷随之李鑫一同退出。
待到宫院前,李嬷嬷左右看看,急切道:“鑫儿,王爷可相安?”
自那天王爷于她吩咐过后,李嬷嬷当即就聚集凤凰宫两百人,幸好提前严令防备,才让席卷皇宫乃至都城的疾风骤雨,阻隔在凤凰宫门前。
怕是整座都城,也只有太后娘娘一人还未知,那两个自小便关系好的同胞兄弟,关系已破碎断绝。
李鑫都不知道该回李嬷嬷的话,说不好,爷跟王妃恩爱的不行,一点儿愁绪都未有,说好……外头的狂风暴雨愈来愈大。
半天,报喜不报忧地点头:“王府相安无事,便请李嬷嬷劳心一些。”
李嬷嬷叹了口气:“让王爷且放心,凤凰宫也一切安好。”
与李嬷嬷告别后,李鑫甩掉跟随他的黑甲御,直奔白甲御住处,让人去叫尚古。
不多时尚古便急急而来,待看到那名塞着麻布,五花大绑人的时,叫人的白甲御一瞬懵了。
咦,方才可没看见李小将军带人来啊,这咋凭空变出个人来了?
尚古并不在乎李鑫如何将人带入皇宫,问道:“可是传播风云者?”
得之李鑫点头,并未再多问,用水泼醒昏迷的粽子,逼问出口供,继而擒着人带到圣前。
面容憔悴眼窝深陷的北政看完那份口供折子,不知道第几次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挥到地上,睚眦欲裂地喊:“好一个梁王!”
神经质般的发了疯,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转动着扳指,陷入无尽的沉默中。
尚古低着头静静立在一边,良久,才听上位人开口:“查,现如今有何些大臣依附于梁王。”
“臣遵旨!”
尚古退出御书房,匆匆返回住处,对李鑫道:“已要正面交锋了。”
回去的路上,许是驾车无聊,李鑫开始琢磨狂风暴雨这事。
从爷被陛下架空后,右相一脉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要致爷于死地,皇帝一脉从起初全力维护到后面只敷衍地几个折子上去,好似不管不顾了。
总觉得其中有异常。
更怪异的是,无论双方官员如何撕,陛下与梁王都齐齐缄默——亲手架空爷的人什么行为都没有,该火上浇油的人却作壁上观,十分不符合常理。
任凭是机灵孩子,对待风云迭起的朝堂局势,也一时卡了壳。
爷的行为更让他不懂,更加好似一个局外人一样,到今天才让他扔过去一个传播者,后就得之陛下要与梁王撕破脸一事。
他总觉着是这一切尽在爷的预料之中,又觉着爷是在筹谋何事,可具体又说不上一二来。
李鑫想了半天一无所获,算了,有他家爷跟王妃在呢,他只当一个跑腿的便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