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泠说葛覃过得挺好,是真的好,在人贩子窝,不仅享有单间福利,还好吃好喝的饭菜伺候着,白欢觉得这哪里是在坐牢,过日子来了这是。
虽是单间却很小,隔音也不好,葛覃不敢大声嚷嚷,激动抱着圆圆,狗狗似的拿脸蹭她头。
“圆儿,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圆圆不似葛覃外放,她对这等亲密行为一向比较羞涩谨慎,红着脸推了她两下,小声道:“快点吃东西啦。”
“抱一会。”葛覃抱着抱着心思就歪了,被北泠与白欢天天的“葡萄”馋得不行,激动状怂人胆,抖着手抬起她下巴。
白欢笑着识趣地背过身。
葛覃绷着一块石头:“圆…圆…亲,亲一下,好不好?”
在嘴巴快到临点的时候,圆圆嚯地推开她:“不、不太好,你快点吃。”
葛覃一下子又松又挫败,耷拉着耳朵,蹲在地上吃得食不知味。
白欢看看打着阴影的悲惨兄弟,再看看捧着红的冒烟脸的小圆儿,恍然觉得自个多余,披上隐形衣就要速退。
葛覃撇着嘴,既幽怨又挫败:“不用走,你不在她也不会给我亲亲。”
从跟她表明心意到她红着脸同意,几年了,只限于偶尔亲脸,进程还没后来居上的姓北的快。
她天天担心她会变心的纠结点就在这里,寻常小情侣的亲密举动圆儿不让,说些个情话就要打她,葛覃实打实地觉得她俩的关系,好似只在友人之上,压根谈不上是什么情侣。
因此十分没有安全感,成天患得患失,忧心忡忡她家圆儿指不定哪天就跟别的狗男人跑了。
但圆儿是个爱多想的性格,她根本不敢跟她说这些,也不敢强迫她,便这样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相处下去。
葛覃吃着点心心酸一叹,可能再过两年,圆儿就要抛弃她了。
圆圆望望她,张了张口,最终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地收拾好小篮子:“覃覃,我跟欢欢走啦。”
“好,路上慢点。”
回去的路上,圆圆提着小篮子心不在焉的走着,快到客栈时,她突然停下。
“欢欢,可以聊两句吗?”
白欢四处看看,见无人取下隐形衣:“咋不可以,随时陪聊。”
二人寻了一处河边的小凉亭,圆圆吹了会风,一向不沾酒的她,灌了两口葛覃喝剩下的酒,这才压下羞涩,勇敢问出来:“欢欢,你跟北爷平时是、是谁主动的呀?”
白欢一呛,他俩都酱酱凉凉了,即使解释圆儿大概也不会信。
轻咳一声,梗着脖子道:“他主动。”
又觉得有失酷帅,加了句:“偶尔我也会主动,摁着他的那种。”
“那,那,那你会觉得不好意思嘛?”
“没啊,完全没有,乐在其中特别开心特别甜。”
圆圆喝了口酒,抱着酒坛,支支吾吾道:“我,我会,她一靠近我,我就不行了。”
其实葛覃经常跟白欢吐苦水,大抵就是她所担忧的那些,还有,她俩都不是羞涩性格,一说起来直接的很,比如她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成年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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