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下的轻功者,不会超过三人。”
有幸成为三人之一的北泠,问道:“驿馆可排查了?”
张询摇摇头:“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白欢玩味道:“有意思…给凶手主动开门,底下的巡逻军全是瞎子?”
张询听懂她了话里意思,冷笑道:“问了,子时中前的那段时间是黑甲御,一口咬定没看到。”
白欢笑一声,确定了,北铎那逼干得。
就是如何找到证据来证明是他干得,尤为找到那个轻功高手,是一个极大的难题。
这时候不请外挂何时请?
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白欢脸霎时黑成锅底,她确定了,该死的老天就是在玩她!!
张询将得知的一切都吐了干净,从他话里来看,一点儿痕迹线索都没有,查无可查。
唯有将那一队十人巡逻队严刑拷打,大概才能问出一二。
也确实是拷打了,不过一早便被周末瀚以守卫松懈之罪押往刑部,白欢觉得如果那十人能活过中午,她名字此后就倒着写。
驿馆外几百人层层把守,百姓哪见过这阵仗,伸着脖子往里望,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突见两张熟悉的脸从马车里下来,瞬间群情激昂地跪了一地。
北泠目不斜视地穿过跪地行礼的几百将士,抬脚进驿馆。
案发现场楼下,捕快们分布四周,地毯式排查可疑踪迹。
其他国使节人心惶惶地拍着手,各种杞人忧天地分析厉害关系。
几个副使也不知是处于真情还是假意,或趁机想捞点什么,不顾仪态的号啕大哭,那活灵活现的悲愤交加样,就差拎着擦冷汗的涂奋要公道。
乱糟糟的场面,因那一身清冷白衣瞬间安静下来,副使也不敢哭了,随众人一同拱手见礼。
行完礼,几个副使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相视一看,彼此交汇着趁机减少贡品的晦暗眼神。
可谁去与罗刹阎王爷谈判,是个值得冒着生命危险思索的问题。
某个一咬牙,上前一步,流下两行清泪:“王爷,我齐国留守凤鸣,一是因尊重敬畏之意,二是因信任其严控防守,怎知我齐国正使却惨死驿馆,若不给个说法公道,我齐国可不依!”
御贤亲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冷漠地朝里走,声如冰湖不带一丝人气:“一边哭去,脏了本王的眼。”
副使脸一白敢怒不敢言,只能拉着后头的张询不放:“张将军,不给个说法公道,我齐国可不依!”
张询都快被他们烦死了,可又不能对受害者大动肝火,只得好声好气道:“王爷都亲自来查了,齐副使且先耐心等待,一定,必定还之公道。”
“您倒是给个期限!”
“对啊,素来听闻凤鸣大理寺办案奇效,却一晚过去毫无收获,我等性命攸关,何时才能放下这颗提着的心?”
张询还不知道他们,明摆着拿着受害者身份,想趁机向凤鸣捞点什么。
他死不松口,只与他们打迂回牌,让他们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