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继而迎着白欢火冒三丈的视线,啃着鸡腿,得瑟地投去“尔等凡人皆是渣渣”的小眼神。
白欢瞬间心头火起:“你以为找到救兵我就不敢揍你了?!”
“喵呜!”
北泠不知道为什么刚回来就母怒儿怨的,先侧身护住北北,再道:“有事好好说,家暴容易给孩子留下阴影。”
“你给我起开,今儿非要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一只球还挺能给我跑!”
球?北泠这才观察怀里的肉团子,沉默了三秒:“怎么这么圆?”
“是吧,都胖成球了还吃!”
一但遇到她娘暴起的状况,北北便当即跟北泠使用撒娇大法,软趴趴地望着他,再叫一句:“喵喵…”
那双跟它娘亲示软起来不要太像的眼,每每都让它爹瞬间破防:“反正都这么圆了,也不差再圆点,吃吧。”
“慈父多败儿!”白欢实在忍不住说道,“对待孩子的问题上,你能不能严厉一点?”
北泠点点头,举起肉团子,板着脸:“以后不可多吃,一顿只能吃两个鸡腿。”
白欢:“……”
算了,拉倒,跟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生气,能活活被气死。
一扫后面被御林军抬着的五个大箱子,一瞬明白这是什么,却依旧明知故问:“抢劫去了?”
“嗯,从礼部抢了五箱珠宝,拿来献给宝。”
十个御林军:“……”
这个腻腻歪歪喊宝的人是谁啊!王爷鬼上身了吧?!
啊啊啊!简直没耳听啊!
白欢摆摆手:“抢劫不好,还回去。”
既然如此,北泠只能放下猫,掏出一桩圣旨:“白欢接旨。”
白欢:“……”
你行。
北泠不疾不徐地夸了几分钟后,以一句不得推辞收尾。
白欢无语接过,北泠凑过去:“我在国库里亲手选的极好货色,不要白不要。”
白欢:“……宝贝儿,你是不是应该反思自己的话,为何沾上了地气?”
北泠带着点宠溺,捏捏她的鼻子:“师傅教得好。”
十个御林军:“……”
我等为何要在此受这等若无旁人恩爱的折磨?
默默地行了个礼,带着王爷鬼上身的揣测,恍恍惚惚地退下了。
白欢懒得再推:“行吧,不要白不要。”
吩咐人抬去库房,二人朝茗院走。
白欢问道:“房坚怎样了?”
“砍了。”北泠简单说了几句御书房发生的事,继而道,“周末瀚便耐他不得了。”
确实,周末瀚平时只负责帮北铎严刑拷打,调遣人手,罪证本就不多不好找,再加上已被北铎清除干净,让他下马难的很。
白欢现在已经不大依赖飞飞,习惯性的有事自己思考:“不行的话,只能拿琳琅旧事重提了。”
“且看吧,指不定便峰回路转了。”
有时不得不说,御贤亲王大概有锦鲤属性,白天白欢还在愁怎么搞周末瀚,晚上飞飞便醒了。
白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坐在茗院某座凉亭里,赏着朔朔纷飞的雪,独个对月痛饮。
时隔半年,脑海久违地“滋啦”一声。
白欢激动是真激动,倏地站起来:“飞儿!我的大宝贝儿!”
惆怅也是真惆怅,半年,再次刷新记录。
无语也是真极度无语,大概老天诚心在玩她,每次都是事过才让飞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