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在一旁弯腰笑道:“箐爷把心放肚子里,定给您办得敞正。”
箐之只笑着看白欢,得到她施舍点头,才继续道:“稍后我会让人拿件甲子过来,冷爷若有其他需要尽管提来。”
白欢目不斜视,冷冷道:“不必,碍事。”
箐之并未强求,没说去干什么,只说吃完晚饭会让人来叫她,便一礼后走了。
虎哥关上门,转身唏嘘:“这脸白不简单。”
“确实。”白欢应了句,往左边捞捞,又往右边捞捞,两次都摸了个空气。
——宝贝儿不在的第四天想他。
四天前,老北鼻说暂且离开几天,与金子仪商议下之后剿匪的布控,与将边关的白龙军一批一批悄毫无声地挪到废墟小镇的计划。
白高冷很空虚,任这几天有多少好盆友披着隐形衣,组团来匪窝观光旅游,都排解不了她的寂寞。
不知隐形衣正确使用方法前,她觉得这么依赖她的老北鼻,肯定每天想她想得肝肠寸断。
而短短四天就让她认识到了这个错误,肝肠寸断的小丑竟然是她自个!!
白高冷就很蛮不讲理,桌子一拍,将见不到人的愤怒,发泄到一殿老鼠身上,不宰个两三百只,誓不为白!
晚上七点用过晚饭天擦黑,就有人来叫白欢,虎哥的身份是猴燕子,自然不在行动军中。
“冷姐,小心。”
“勿忧。”
虎哥只感觉今天冷姐的身影,格外的残暴。
在一处空地集合的三百多名土匪也认知到了,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近的黑气,愣是吓得真正的穷凶极恶们,不敢靠近她三米内。
箐之已打探好一殿阎王刀疤回来的路线,离四殿处有些远,此次行动召集了殿里所有千里风。
准备出发时,所有人翻身上马,只一个高冷姐冷漠地站在原地,享受着诸多狐疑却又不敢当众取笑的视线。
狼哥打马过去,伸出手:“上蹄子。”
白欢正想回话,身边突然一阵微风袭来,接着就感觉有人在背后轻推着她朝前走,自然旁人是看不到的。
看着她走到一匹马前,以一种无法描述形容的诡异姿势…就好似被人拎着后衣领生生拽上了马。
坐得位置也很怪异的靠前,拉着缰绳,冷酷地一看领头的箐之。
箐之一笑,一甩马鞭:“行动!”
无论如何白欢都不会想到,能达成跟老北鼻“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成就,竟是拜土匪所赐。
北泠坐在她背后,拥着她,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拉动缰绳,因距离严丝合缝,如耳鬓厮磨般:“嗯?怎看起来有点不开心?”
白欢突然感觉耳朵有点痒,努力维持高冷:“并未,你想多了。”
北泠还不了解她,一挑眉稍:“莫非是因某个北姓朋友不在?”
“汝眼力见何在?”
北泠通体舒畅,贴着她耳朵:“你好黏人哦。”
白高冷:“……汝想怎么个死法?”
北泠轻笑一声:“吾惜命,求冷姐放一马。忙完了,以后定每时每刻陪着你。”
一顿,戏谑道:“毕竟某个白姓朋友没我不行。”
白高冷:“……你给我闭嘴!你这只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