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玄玺的红眸又暗了黯,如果说,刚才没有看清她的容颜,此刻可谓一览无余。
汤浴的水面洒落着几片花瓣,齐胸的水面澄澈透明,尤其他的眼眸从不畏惧黑暗之色……
上官菱灵一掌拍在水面上,溅起偌大的水花,一转眼已来到他的近前,“色狐狸,你刚才真的是在偷看?”
“……”
“不要狡辩,方才你盯着我的胸口看作甚!”
“……”
某狐的眼角抖了抖,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被人偷窥,还能淡定的和对方和善说话。
而接下来一句,更是让玄玺的怒火飚起来了。
“呵呵……臭狐狸,我早该想到,前几日帮你查看伤口之时,就摸到你不是母的!!”
“!!!”
玄玺表情一点一点的龟裂,这几日,没有突破的郁郁心情,突然雪上加霜了。
上官菱灵看出它能听懂,鄙夷的说道,“你以前是不是有主人,或是一种有意识的狐狸,不过也改变不了你只是个狐狸的本质。”
又慨叹着说道,“这年头,就连小动物都这么不纯洁……”
“!!!”
半多个时辰之后,上官菱灵才抬脚走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水中毛茸茸的脑袋大方看来。
如果上官菱灵知道,每天都搂着的狐是……还没头没脑的被看光光……
拭干身上的水泽,穿上白色的衬衣,躺回榻上,一阵睡意袭来,也就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间,怀中悉悉索索的软软爬过,胸前多了一团滚热的热源,一夜好眠。
第二日,上官菱灵起了个大早,原因是昨晚绑走上官絮儿的两人被送来了。
五花大绑,衣衫不整。
不用说,醉红楼中的那两人……
直接让人送到刑部关押,又立刻进宫面见皇后。
风来宫。
巍峨的宫墙,金碧辉煌的装饰,上座凤榻坐着的皇后,柳眉轻轻蹙在一起,心有余悸。
“笛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菱灵神色自然,上前一步,回答,“这件事絮儿不是比我更清楚,笛儿只知昨日是有人把絮儿卖去那里,而那两个人,我已经让人关到刑部去了。”
上官絮儿刚踏进,被点到名,心中有虚,不敢朝皇后看,只是走进盈盈拜道,“参见母后。”
“絮儿……”
上官絮儿一脸惶然之色,大概是昨日内力消耗厉害,至现在也未能恢复,小脸上隐隐带着疲累。
“母后……”
“别让母后去查,本宫查出来与你自己说出,不是一个结果。”
上官菱灵见皇后话中隐隐带着浓重的怒意,极力压抑着,讪讪的摸了摸鼻,退到一边。
“都是皇姐——”上官絮儿想也不想,大概知道话没从大脑经过,收到皇后怒意的目光,立刻改口,“都是皇姐把诗诗的名,放在交给父皇的名册上,我只是……去找到她算账……”
声音慢慢弱下。
“放肆!”皇后厉声喝道,脸上的尽换作冷意,沉声,“你父皇把这件事交给你皇姐,便是圣旨,如何容得你批判,难不成柳家不是龙盛的子民!”